待秦王到了宫门,只余几个侍卫呆在原地。 秦王眉宇挑了下,朝着侍卫走去,“你们不是护送贞安公主回去吗?怎么呆在宫门,公主人呢?” 为首的侍卫道,“我等奉命出来时,贞安公主与其婢女已骑马离开了,现在我等也不知如何是好!” 秦王皱了皱眉头,“公主可有说去哪儿?” 侍卫摇头,“我等来时,公主已经离开了。” 秦王见几人一问三不知,再问也是无济于事,只道,“连公主都跟掉了,若出了什么事你们有几个脑袋能掉?” “属下知罪!” “办事不利的罪,待找到公主了你们自个去领罚。”连个人都看不好,司瑾钰心头也生了些怒气,“还不去找人!” “是殿下,属下这就去。” 紫血参没了贞安本就情绪不稳,眼下人若是回了韩王府还好,若不是...依着司贞安对司瑾西的在意,她要去的地方定然是有着法子救治小九。 那么贞安会去哪里呢?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秦王只盼着司贞安别出什么岔子就好,至于老九...司瑾钰磨蹭着大拇指上的玉戒,眸色深邃暗涌。 陆三问道,“殿下,我们是去找公主还是回韩王府?” “蜀王的伤有伍太医照看着,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事。”秦王思索片刻道,“现今没了紫血参,得另想办法,既然有人制得出这毒,必有应对的法子,将幕后之人揪出来,或许能救老九一命。” 陆三迟疑道,“殿下是想...查那个护卫。” “嗯!”秦王点头,随后吩咐道,“人虽死了,可他生前接触过什么人?有无亲友,最重要的查清楚他的身份来历,人是何时到太子身侧的,都一一查清楚。 就算翻了个遍,本王也定要将幕后之人揪出来。” “是殿下!”陆三领命,眼下巡抚司已为秦王府所用,殿下要动用人手查一个轻而易举。纵使对方藏匿得再好,总会留下痕迹的。 司瑾钰去了趟巡抚司,上次围场的暗杀他已经查到了线索,那些东瀛死士是周朝摄政王的人,搭了兵部的线,越过了边关的监察混进了晋朝。 至于搭的是兵部谁的人,秦王心头有数,只需设个局将人拿下,人证物证便就齐全了。 秦王敲着桌面,将布局一一复盘,太子和三皇子两人相制衡,无论动哪一个,父皇为了制衡朝堂都会再扶持另一个人起来。 如此一来他就算将其中一人拉下了马也无济于事,唯有...两人同时犯了忤逆之罪才能将局势重新洗牌。 太子素来谨慎微小,一时间还真没什么把柄可拿捏。想到这里秦王不禁想起了西北的灾情! 西北知府连灾情都敢隐瞒,要么胆大包天,要么就是有人要他那样做,若是太子指使的...那么西北或许是个突破口。 “驾!”烟尘飞扬在道上。 南风瞧着山间缭绕的水雾,眼中泛起丝喜悦,“主子,入口就在前面了。” “再快些!”随着话落下,司贞安的鞭子狠狠地抽了马背上,呼啸的风声在耳边穿过,与司贞安心急如焚的心相对应。 闯入云雾,南风喊道,“主子到了!” 马还没挺稳,司贞安双手一拍,越过马背翻身下了马,大步流星地迈入了入口。 “谁?”冷喝声唤起,伴随这剑锋出窍的声音。 “是本殿!”伴随着急促的步伐,司贞安的面容出现在守卫人面前。守卫人忙收起了刀剑,上前问候,“这个时辰,主子怎么过来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司贞安道,“立刻请于老来见本殿。” 守卫人见司贞安脸上凝重,不敢迟疑,“是,属下这就去!” 片刻后,衣襟微乱的于老匆匆而来,“主子,出什么事了?” “你随本殿出谷救一人。”司贞安说罢拉着人就往外走,“时间紧迫,路上本殿再与你细说。” “等等,主子等等!”于老刚走了两步,顿时感到不对劲,“谁受伤了,是什么情况?主子先说一下好让老夫准备些东西!不然一来一回的更是耽搁。” 司贞安听了这话才冷静了些,如今于小九而言最重要的就是时间,“是小九,他中了南疆的一线牵,危在旦夕。” “一线牵!”于老失态地低呼出声,“那毒不是已经绝迹了,怎么会出现在晋朝。” 司贞安三言两句说了下情况,“毒怎么来的本殿不知,也无心去管,伍太医说千山雪莲与紫血参同时下药可展缓毒性蔓延,可眼下紫血参已经没了,本殿已经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