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瑾西眼里的光顿时亮得刺眼,满脸的笑意看着司贞安,自个傻乎乎的将玉佩挂在了自个身上。末了他兴致冲冲道,“姐姐,小九给你戴上看看合不合适?” 司贞安彻底被磨得没脾气了,顺从将玉佩递了过去,由着他系上。 “果真好看!”司瑾西盯着两人的玉佩来回看着,眼角弯弯的,周身都洋溢着喜悦。 “什么好看?”南风这时带着下人呈了膳过来。 司瑾西指了指两人的玉佩道,“本王亲自刻的,好看吧?” 南风看了眼笑着附和着,“确实好看,殿下眼光是极好的。” “好丫头,这话本王爱听!”司瑾西给了南风一个赞许的眼色。 南风笑而不语,指挥下人摆着晚膳。 司贞安陪着司瑾西用了晚膳,两人又说了会儿话司贞安才将司瑾西打发了回府。 夜色暗了下来,南风取来药细细给司贞安敷上,她瞧着司贞安掌心愈合了不少的伤口,眉头仍未松开,“主子这伤口太深了,文太医的药未必能去除疤痕。” 司贞安将包扎好的手收了回来,满不在意道,“只是道疤而已,不必在意!”一道疤痕换来一个公主的爵位和文德帝的一丝愧疚之心,这桩买卖对司贞安来说稳赚不赔。 南风何尝不知道主子所想,只是掌心有道伤痕于女子而言,终究不美观,“宁先生医术高明,或许他有什么法子去除这疤,主子回府后不妨问问宁先生。” “师傅?”司贞安怔了一下,自秋猎回府,她极少见到宁君泊,若非南风提及,她险些忘了些事情,司贞安沉思了片刻,“南风,师傅这些日子在府中做什么了?” “宁先生在定郡王府的这段时日,时常进出皇宫,似乎颇得宸夫人的亲昧。”说到这里,南风也有些疑惑,“主子,按理说宫中御医医术精湛之极,宸夫人没道理放着宫中御医不用,反倒三天两头召宁先生入宫,这怎么看都有些不寻常。”就算宁先生医术高超,可到底是民间大夫,身份上多少有些不方便。 “许是有什么你我不知道的缘故在其中!”司贞安的眸色深了几分,或许她该问问师傅了。 南风将药箱收拾妥当搁置一旁,将心头的猜测一一道来,“这宸夫人何许人也?出身为何都颇为神秘,如今又这般信任宁先生,二人会不会是故交?” 南风想到这里,心头多了丝热络,“主子不是一直想接触宸夫人吗?若宁先生与之是故交,那以宁先生作媒介,咱们接触起宸夫人来岂非事半功倍。” “此事不急,有些事情本殿还需查清,否则适得其反就不好了。”师傅多年不曾回京,一回京宫中便得了消息,如今又与宸夫人来往密切,司贞安不得不多想了些事情。 “主子的顾虑周全,是奴婢想当然了。”这么一说南风倒也觉得自己的话唐突了。 司贞安不欲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朝南风道,“夜深了,有什么事情改天再说,你先下去休息吧!” 南风恭敬道,“是主子,奴婢告退!”南风提着药箱出去了。 楼阁内安静下来,司贞安朝着暗处看去,不知何时多了道身影,无声无息的。 司贞安道,“事情办妥了?” “办妥了!”暗二身影平静回答着,“梁嬷嬷已死,人已经下葬了。” 司贞安问道,“她的家人是何反应?” 暗二道,“主子给的赏赐属下将其藏在了梁嬷嬷的箱子底,那一家子为着这笔钱争执着,分毫未察觉异样。” “那就行,留下一两个人观察一番,确定无恙后再撤。”若是装的...司贞安就不得不采取些行动了,有些秘密死人才会保守。 “属下明白!” 司贞安指尖敲着桌面,脑子快速的转动着,随后道,“西北那边可有消息了?” 暗二回话,“暗一已经到了西北,那边发生了动乱,幸而刑部尚书的人已经到了西北,暂时控制住了事态发展,但是司首领尚未有下落。” “查一下太子和柳家的动静,他们竭力隐瞒西北的事情,如今朝廷派了人过去,他们必然会有所行动。” “属下这就去办!” 司贞安摆摆手,暗二的身影消失在楼阁里。 司贞安在庄子上呆了几天便回了淀京,明日便是太子大婚之日,作为定郡王府的主子,她必然是要上门贺喜的。 尽管西北灾情未平,但太子大婚乃是国事,办得颇为隆重,司贞安早早到了东宫观礼。柳家大小姐,鲁国公府二房嫡小姐,十里红妆,同时迎入了宫门。 谁也不比谁的排场差,唯一区别之处在于柳家小姐热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