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弹,闷哼声从咽喉溢出,太痛了,司贞安已经彻底失态了。 药水还在流淌着,血迹也一点点清理着。 司瑾钰瞧着眼尾皆是水迹的司贞安,语气里含了丝心切,“文太医动作快些!” 文允知道这痛楚骇人,手中的动作快捷又利索,“这就好,郡主再忍忍!” “呜呜呜...” 司贞安觉得全身那那都痛着,口腔里散着血腥味儿,她已经分不清时自己的血还是司瑾钰手臂上的血了。 不知过了多久,文允才喊道,“好了!”他动作利索地撒上药粉,再拿过纱布包裹着手心,一番下来,司贞安身上的衣裳浸湿了大半。 一旁的文德帝亦是同样的流程,两人的伤口差不多同时处理好了。 司贞安肩膀上的伤口文允不便处理,遂留下了伤药叮嘱一些注意事项就退居一侧。 伍壬处理完文德帝的伤口,起身回禀着,“匕首上并无毒,陛下伤口虽深,但并未伤到要害,静养个来月便可痊愈。 养伤前三日尽量避免沾水,药臣每三个时辰来换一次,两天后便可换成一天换一次药了。” 文德帝身侧的公公连忙应道,“奴才记下了,伍太医放心!” “父皇!” “父皇!” 帐篷外传来几声高呼,仔细一听是太子和三皇子他们的声音。 文德帝皱了皱眉头,又看了司贞安一眼,随即道,“让他们到大厅上候着!” “是陛下!”近侍出去传了话,太子和皇子们才消停了下来。 文德帝接过披风,往身上一裹就站了起来,临走时他的目光落在地上的血迹一瞬,随后朝着司贞安道,“郡主好生修养,,朕得空了再来探你,其余人都退了,别妨碍郡主养伤。” “是陛下!” 文德帝走了两步回头朝司瑾钰看了眼,“老四你随朕来!” “是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