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养着,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和太医们。” “多谢陛下!” “郡主,药好了!”一个陌生的侍婢抬着托盘走了进来,司贞安也没多看,她身侧的几个侍婢皆受了伤,身侧暂时无人伺候着。 坐在司贞安身侧的文德帝看了眼侍婢,随即朝司贞安道,“药趁热喝了,再好好睡上一觉。” “是陛下!”司贞安腾了下身子坐直,伸手接过侍婢的WAN,无意间底盘下的东西闪了下,司贞安想到了什么一把扔掉手中碗徒手去抓。 “滋!”匕首穿过司贞安的掌心刺入了文德帝的胸口。 “父皇!” “陛下!” 文德帝一脚踢开了身前的侍婢,冷着脸喊道,“留活口!” 司瑾钰三两下就将侍婢制止住,力道凶狠,直接折了她一只胳膊。 侍婢抬起双眸,状态疯魔盯着文德,嘴中骂骂咧咧地诅咒着,“狗皇帝,昏君,只恨这一刀没杀了,为西北的冤魂报仇。” “杀君之罪,灭九族,你简直不知死活!”司瑾钰一天内连续见着两次刺杀帝皇的事情,这日子过得惊心动魄的。 守在外面的御林卫闯了进来,将侍婢羁押着,文德帝面无表情吩咐道,“好好查一下她是受了谁的指使。” “没有人指使...”侍婢话未说完就被捂住嘴拖了下去。 司瑾钰瞧着握在匕首上的血直流滴在地上,司贞安半个身子撑在了床榻上,文德帝胸口亦溢出了血迹,脸色大变, “传太医!” 因着文德帝之前的吩咐,太医就近候着司贞安,因此陆三出去后片息时间就找到了太医,领着人往帐篷里赶。 烛光下,滴在地上的血迹融为一团,司贞安掌心上的血和文德帝胸口的血分不清谁的血迹,司瑾钰瞧着那匕首上的血迹,眸光闪了闪,轻声问道,“郡主,本王扶住匕首,你试着松开手!” “好!”司贞安咬着唇,眼眶里泛着水光,陷入掌心内的刀锋想松开也得吃番苦头。 文德帝视线落在地上的血迹,冰冷的脸色出现了几丝的龟裂,他视线紧紧锁住司贞安的面容,眼中生了几丝的无措。 转瞬间神色竟是柔和了两分,“慢些,别再伤着。” “多谢陛下关心!”司贞安狠了狠心,一把扯开了手,痛楚传来,红唇咬出了血丝,显得越发的娇嫩。 匕首受着司贞安掌心的阻力,插在文德帝胸口时并不深,可饶是如此匆忙赶来的太医皆变了脸色。 谋害帝皇可是死罪,几个太医连连凑上前查看文德帝的伤势。 司瑾钰在太医上前时松开了匕首,挪了下脚步推开了位置,身子移向司贞安扶住了她的肩膀。 司瑾钰捧着她的手,有心说什么,可眼下文德帝也受伤了,太医也腾不出手来查看司贞安的伤势。 司瑾钰宽慰着司贞安,“忍一下,稍后让太医看了敷药就会好些的!” “四哥不必担心,这点痛贞安忍得住!”司贞安被子上也沾染上了血迹,本就受伤的肩膀再次撕扯了伤口。 “文太医,给郡主看伤上药!”文德帝胸前的匕首已被拔了下来,太医院首伍壬扒开文德帝的衣襟涂着药,处理伤口。 文德帝被围着处理伤口之际还不忘关注司贞安,点了右侧的文太医给司贞安看伤。 “臣领命!”文允本就挤在一侧帮不上,整好得了陛下吩咐,转头就朝司贞安走去了,“郡主请抬一下手!” 司瑾钰听了忙捧着司贞安的手给文允看,“文太医轻些,仔细伤口!” “臣晓得了!”文允仔细看了看伤口,掌心的肉翻了出来,刀口极深,隐约间见了骨头,抬头看向司贞安浸湿发际的额头,心生了些佩服。 伤得这般重,贞安郡主竟为痛呼一句,文允让药童取来药,声音放轻了两分,“郡主伤口有些深,怕是要留下疤痕了。” “无妨。”司贞安虚弱地笑了笑,“文太医尽力即可!” 文允点了点头,“臣会尽力医治,不给郡主留下太明显的伤痕。” “有劳文太医了!” 文允接过药童递来的药,提醒道,“臣要清理伤口,郡主忍着些。” “好!” 司瑾钰半揽着司贞安,抬起左侧的手递到司贞安跟前,“贞安妹妹觉得痛就咬住四哥的手。” 司贞安刚想拒绝,那药水倒在掌心黎,钻心的痛传来,眼泪一下子溢了出来,司贞安顾不多矫情,下意识咬住了司瑾钰的手臂。 右手五指并拢握成拳,左手被司瑾钰按着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