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太子听他这般描述,十之八九已经认定是司瑾西做的了,“九弟倒是能耐,手上还有这样一批人。”能灭了他的二十死侍,至少也得出动三四十人能手围剿。 可惜了,若不是因为司贞安的事情,太子还真想将司瑾西收拢麾下。 人既已经死了,太子也只能接受了,不过... “没有对接,你怎么确定事情办成了?”太子可没忘了元定方才入门时的第一句话。 元定忙道,“司皇子和九皇子皆赶去了斗崖边,将附近翻了个遍皆未找到贞安郡主,而贞安郡主和咱们的人最后是在崖边对上的。贞安郡主十之八九是掉落了悬崖,所以才没有任何踪迹。 那斗崖深不可测,贞安郡主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必死无疑。” 太子点了点头,在话里他提取了另一个信息,“四弟也赶了过去?” 元定猜测着 ,“四殿下这段时间主持着巡抚司的事宜,贞安郡主失踪的地方又是淀京的京郊,许是察觉了什么线索才去得这般快。” “他负责淀京的治安,既然要敏锐些。”太子沉思了片刻,“巡抚司的人既然最早赶到了现场,什么情况他们最清楚,四弟与贞安郡主有些交情,孤也不好太让他难做,就让巡抚司的人将痕迹清理一番,务必不留一丝一毫蛛丝马迹。” “殿下放心,属下会办妥此事。”元定想了想又道,“殿下,九皇子那边只怕会咬着此事不放。”周尚书和巡抚司的人调了部分人手追查刺杀一事。 可九皇子府中的人手几乎抽了个干净,至今九皇子还在不管不顾的搜索着崖底,那模样...似乎有些魔怔了。 “司瑾西就算咬着不放又如何,一个无权无势的皇子,他能做什么!”太子眸光一转,语气透着轻蔑,“况且又有谁能证明此事与孤有关系呢?” “殿下说得是,是属下想差了。” “相比起九弟,三皇子才是要防着的那个,涉及刺杀郡主一事,三皇子就算不能明确此事与孤相关,也会想办法给孤添堵。” “三皇子能怎么做?”这巡抚司都是殿下的人,旁人在想查也查不出什么来。 太子提醒道,“还有大理寺可以插手,况且京中刑事皆归大理寺和刑部管理,若无人插手自然由着巡抚司一人独大,可若是三皇子硬要插手进去,大理寺和刑部也不能袖手旁观。” 思及此处,太子起身道,“孤要进宫请旨,接手此次刺杀郡主一事。”太子这是打算贼喊抓贼,彻底搅乱此事,就算不成,也要让三皇子的算盘落空。 “陛下,太子与三皇子求见!” “这大晚上的,这两人又折腾什么?”文德帝丢下了手中的奏折,揉着太阳穴,语气有些烦闷。 近侍低着头不说话,文德帝资格调节了会儿才朝着近侍说,“宣他们觐见。” “是陛下!” “儿臣拜见父皇!” “说罢,又是何事?” 三皇子看了眼太子,抢先一步开口,“父皇,贞安郡主在淀京城被刺杀,此事闹得沸沸扬扬的,若不能早日将贼子绳之于法,难平悠悠众,儿臣斗胆请旨,彻查此事。” 太子紧接着道,“巡抚司还在淀京巡查着,这贼人就这般猖狂行事,实在挑衅官家威严,兼之周朝使者还在淀京,怕也会盯着此事大做文章,刺杀郡主一事必须尽快有个结果,儿臣亦是来请旨的。” 文德帝面色平淡如水,视线在二人身上扫巡片刻,才开了金贵的口,“你们兄弟二人倒是想一块儿去了。” 这话听着平平无奇,可三皇子和太子都不敢接话。 文德帝也没指望对方说话,悠悠地拿起一旁的折子翻开,头也不抬道,''''既然有这心思,就把自己的本分做好,查案的事情就让专职的人去做,大理寺会接手此事,你们...就不用了费心了。” 由大理寺卿出面查探此事,谁也不敢再说什么,毕竟这位是实实在在的皇帝党,还是那种指哪打哪,毫不含糊的那种。 他的做事准则皆是皇帝的意愿,所以质疑大理寺卿就是在质疑陛下,三皇子和太子都歇气了。 两人沉闷地离开御书房,三皇子目的没达成,自有些郁闷,可想想却又能释怀,毕竟太子的人做得再干净也会留下蛛丝马迹,若是由大理寺查出了动手的人是太子,只怕太子这个东宫之位也要被父皇猜忌。 太子自然也想到了这些,好在之前巡抚司的人已经将现场清理了一边,任由大理寺再如何能干,也查不到他身上来。 “三弟匆匆一趟,怕是失望了!” 司瑾轩挑了挑眉,“怎会呢?有大理寺插手,定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