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还是能瞧出端倪来的,“你这是做什么,我前脚从鲁国公府回来,后脚就请太医入府,你让外面的人如何议论。” 司瑾西还欲说什么,司贞安又道,“你知我身子弱,常年用药,这才瞧着严重些,待养个几日自然就好了。” “当真没事吗?”司瑾西面色犹不放心。 “无事!” 司瑾西接过南风递来的披风亲自给司贞安系上,视线落在她头顶,鼻子动了动,似乎又闻到了丝酒香。“姐姐在寿宴上饮酒了?” 司贞安团在披风下抚着皱褶的手顿了下,随即落落大方承认了,“饮了几杯,许是鲁国公府的酒烈了些,这才在宴席上失了礼。” 司瑾西随意点了点头,口里还不忘叮咛两句,“姐姐身子弱,酒还是少饮些的好。” “知道了。”司贞安偏头撞进司瑾西的视线里,浅浅弯起了眼角,“小九现在比南风还要啰嗦了。” 南风适时地帮衬了两句,“殿下也是为主子着想。” 这个点已经天黑了,姐姐又刚起,司瑾西忙停了交谈,朝南风吩咐着,“晚膳可备好了?” “备好了。”南风点点头,随后朝司贞安问道,“主子,可要现在用膳。” “呈上来吧。” “是!” 司贞安搭在椅旁的手雪白无暇中透着点青筋,司瑾西道,“姐姐可还冷?” “体寒而已。”司贞安早已经习惯了,这种程度的凉意倒也能忍受。 “体寒更不能着凉。”南风去吩咐下人了,这暖壶司瑾西一时间也不知道去哪找,他灵光一闪,拉过了司贞安的手握在手中。 “小九身子暖和,给姐姐暖暖手。”司瑾西将一双小手牢牢笼罩在十指之中,不是地揉捏一下,热络血液。 司瑾西感受着手中的娇柔,眉宇间的愁绪抚平了,好看的丹凤眼微微弧起,眼中的喜悦都溢了出来。 “姐姐,暖和些了吗?”司瑾西低头朝司贞安的方向探了探。 “暖和了。”司贞安柔和地笑了笑,端倪着司瑾西的身量,她才惊觉,昔日的男孩真的长大了,“小九长大了,也学会疼人了。”语气中的欣慰清晰可见。 司瑾西紧了紧手,狭长的眼睫毛颤动了一下,低沉的声线里透着点无奈,“小九早就长大了。” 这是闹小孩子脾性了?司贞安抽出一只手摸了摸司瑾西的头,司瑾西下意识的蹭了蹭,脸上的乖顺之色与往日有着极大的方差。 “姐姐...”气氛太过美好了,司瑾西心头的疑惑下意识吐口而出,“寿宴上可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了?” “事情倒没有!”司贞安笑得诚恳,“倒是遇到了个有趣的人!” 司瑾西的好奇一下子就被勾了起来,“是什么人,竟能得姐姐的亲昧!” “周尚书家的小姐,很是聪慧灵动。”司贞安似想到了什么,在司瑾西跟前多说了两句,“待哪日得空,姐姐约她到府上让你瞧瞧!” 司瑾西随意道,“姐姐喜欢就好,小九见不见都无妨。” “那不一定...”小九这年纪差不多是谈婚论嫁的时候了,太子和三皇子自有母亲张罗着,小九又不得文德帝待见,只怕是美人意识到九殿下也到了该议亲的年纪了。 司瑾西不解地看了看司贞安,见她只是笑得灿烂,也没多想。 “主子,殿下,用膳吧!” 司瑾西拉着司贞安坐下,又陪着他安安静静地用了晚膳,这才离开了定郡王府。 “司随,去查查今日醉乡楼要掳走明月姑娘的是谁?”司瑾西的行为太过异常了,司贞安不得不猜测对方在这次事情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是殿下。”司随应下后便抬脚要离开。 人走至门口,司贞安又喊道,“等等,你直接去醉乡楼瞧瞧,那明月姑娘可还在?” “主子是怀疑...掳走明月姑娘的是九殿下?”这猜测有些无来源,毕竟九殿下和三皇子之间似乎并无龌龊。 “或许是本郡主多想了。”司贞安脑子里快速地闪过了些东西,但是一时间又没抓住,“你先去查一下。” “是殿下。” 司随离开了,司贞安坐在椅子上想得出神,若人是小九掳走的,他要做什么?还有围醉乡楼是否并非为什么贼人,而是知道她被三皇子带走了。 那么他又是怎么知道自己被三皇子带走的,小九在鲁国公府做了什么?为何如此迅速地察觉到自己失踪了。 除非他当时正做完了些事情,又不希望自己撞见那些事情,特意去寻了自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