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的,黄埔江畔高楼大厦灯光旖旎,行人匆匆来,又匆匆去。北京又不一样,古都风韵......” 刘清苓根本没去过二十世纪的旧上海和老北京,她寻着后世记忆,挑拣了一些百年未变的景点和她细说。刘菁也听得津津有味的。 见刘清苓说道有些累了,刘菁便让她好好休息。 她醒了,刘菁也放心了,午饭后便去了学堂。或许是夏困,又或许疲惫,刘清苓睡了一下午。 小妹妹刘菁从学堂放学归来,她一手拿着一串凤凰的糖画,一手小心翼翼地护着,生怕碎掉了。 见到刘清苓,她兴高采烈地跑来,像献宝一样递上这串糖画,“姐姐,给你!” 刘清苓接过糖画咬了一口,她揽过妹妹的肩头走进了家门。 麦芽糖的甜味在舌尖迸发,丝丝缕缕地润到心头。 晚上,小丫头抱着枕头溜到她房间里面,两人赖在床上聊天。 临睡前,她问道:“姐姐。你晚上睡眠浅吗?” “不。” “那就好。” “为什么这样说?” “我小时候睡眠浅,夜晚睡觉时常常被打更的更夫惊醒,后来长大了也就习惯了,再也不会惊醒了。” 深夜,街上阒无人影,连晚归的人都像是倦鸟投林似的,一阵接着一阵的锣鼓声由远而近,“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更夫厚沉绵长的嗓音回响在古城的上空。 窗外狗吠三两声之后,浓如黑墨的夜又陷入了寂静之中。 她无比强烈的意识到,此刻的自己穿越时空正身处百年前的大陆上。她知道的是,如果不出意外,往后余生几十年里她的生活和人生将在这片土地上重新书写。 这是她自从抵达西南腹地繁华都会,清醒入睡的第一个晚上。 意料之中,她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