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麻烦。

若不是要留活口,怕他们服毒,将一个下巴卸了,又废了双手双脚令他们逃脱不得,就这帮乌合之众,可值不当他的一刻钟。

——

">
真麻烦。

若不是要留活口,怕他们服毒,将一个下巴卸了,又废了双手双脚令他们逃脱不得,就这帮乌合之众,可值不当他的一刻钟。

——

">

临津不得济(2 / 3)

朝鹤归 岳峙渊渟 1522 字 2023-07-03

几人手脚筋未断的,敢在我面前放肆。”

一群人盯着他,杀意倒是挺浓的,也不畏死,可惜了....…本事不行。

思及此,南纪忍不住"啧”了一声。

真麻烦。

若不是要留活口,怕他们服毒,将一个下巴卸了,又废了双手双脚令他们逃脱不得,就这帮乌合之众,可值不当他的一刻钟。

——

“如何?”

南纪站在窗边,看着榻上躺着的人,开口道。

南律挣扎着要起身,却抻到伤口,不由得面色一白,又倒了回去,“再休养几日便好了。”

“你还是乖乖躺着吧。”南纪叹了口气,走上前道,“说说吧,你的怀疑。”

“述宁阁掌柜的,怕是出事了。”

“林二?”南纪下意识开口,有些意外,“掌柜的出事了我这却没半点消息,况且他家中几个弟兄,还能没发现?”

“他家老三老四出外做工多年未归,老大……与老二是双生。”

话中的迟疑被南纪尽数听去,不由得握了握拳,神色凝了凝。

“我记得他们二人皆已娶亲,且行事多有不同,若真是那般……恐怕瞒不了这么久。”

“此事我也想不太明白,但,如今的林生,确实是不太对劲。”南律有些迟疑,却仍是开口,“纵使学的再像,也总有些许的差别。”

各处暗点负责的掌柜的皆是他亲自挑选,还算是有几分了解。

“林生此人落笔惯爱使力,也习惯落笔后落下一点,那人学了落点,却没学一字末尾的力道。”

垂着的手下意识的在身上点了点,南纪默了默,却听见南律又说,“你方才手落在身边轻点,这是你心中思虑时向来的习惯,便如那落笔一般。”

南纪愣了愣,下意识地将手往后一缩。

“他被我察觉不对,也是因着这将手缩回的动作。”

南律苍白着脸,扯出一抹笑。

“如今这般,你还有心思与我耍笑,想来也是无需我太过担心,我还是与少主说说,派你去杀个人好了。”

南纪上前,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有些好笑。

“那就……多谢你还挂念着我了。”

南律轻嗤一声,敷衍的笑笑,道。

“行了,”南纪将他话中的嘲讽意味略去,神色正了正,“你的伤,如何来的?”

“我前些日子,到了江阳,”谈到正事,南律面上的几分笑意也渐渐湮了去,“还未来得及将信传去,便来了几波人,瞧着,该是死士。”

“杀你?”南纪无名指不受控制的一颤,心头也跟着一震,“你前往景阳之事乃少主亲自叮嘱,并未有任何书信,若要知晓你的动向……你怕是被跟了许久。”

“我想不明白,”南律挣扎着起身,半靠在榻上,“我身上并未有其他值得惦记的,若说是怕我查出景阳暗地里的那些脏东西……将我杀了,岂不是更容易让少主盯上此处?”

“此事,少主如何想不明白。”南纪开口,不由得眉头一皱,“可她为何将我又派来了。”

“南陵向来不接手我手中的那几条线,少主让他跟在身边,怕是得不到几分助力。”

——

“这般算计,我若是不遂了他的愿,实在是可惜了这么一盘棋,不是吗?”

棋盘上的白子被逼上绝路,孟归宁侧过身,看着一旁不语的南陵,笑意浅浅。

“你便先别动了,让南綦去一趟桓州,将那人给我提到京城来。”

“我瞧着这人可不像个老实的。”

“还有,”孟归宁看着他,嗓音沉了沉,“我书房案上的信,将他交给瞻玉阁的掌柜的,劳烦他传到南纪手中,地址压在信封下,至于如何让他同意……报我的名号便是。”

南陵神色不变,只应到,“是。”

——

南陵的动作很快,孟归宁又一盘棋开始不久,便见他返回。

“如何?”

“收下了,但并未给属下准话。”

“无妨,”孟归宁神色惬意,又落下一子,面上染上几分笑,“想来,南纪很快便能收到消息了。”

——

“殿下。”

思绪被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扯回,沈鹤朝将手中的书放下,开口道,“进。”

门应声而开,从声走进,将门带上后恭敬的行礼,道:“方才有人寻上瞻玉阁的人,说自己是孟少卿的人,托掌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