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看守哥哥”失职的赔罪。江致明半年后有所好转,离毒品离得越来越远,她也有了松了口气的机会。 但后来有一天,江致明重新哄上她。他问她:“一一,你想去吃糖吗?” 江唯一没什么提防心,一个八岁大的孩子,哪来的什么提防心和辨别能力。她懵里懵懂地跟着江致明出去,又重新坐在了那架秋千上面。 后来,江致明带了新型的毒品回来。 江家人正好撞上。 从此以后,江唯一就成了抬不起头来的存在。 所有人对她的期望就是她怀着颗愧疚的心,承满负担地生活下去,但她偏不… 江致明越是废物,她越不能感同身受。 江致明越是表现出窝囊废的模样,她越是…恨他。 …… 靠在时闻怀里江唯一又莫名其妙来了兴致,她极力控制自己的眼神不去注意他背部的伤势,嘴角上弯装作热情开朗的样子:“时闻,我给你唱首歌吧?” 时闻看过来,一句话没吭。 “那我唱了?”江唯一乐滋滋开了腔,她认为自己的歌声就算不是能拿金曲奖的级别,至少也是足以熏陶人耳朵的程度。 谁知道不过几个节拍,时闻抬眼:“你这种情绪会感染到我。” “……”江唯一似乎也没唱什么,能丧到他开口抗议的神曲? “想强撑着不睡觉的话,”时闻斯文有礼地提出了建议,“不如接吻。” “……” 单刀直入的提议过后,时闻凑近。 江唯一的呼吸加快,心里咕噜咕噜像是搅翻了一池的碳酸汽水,时闻垂眼,余晖拖出的阴影在眼下根根分明,连随便一根眼睫毛都是让人赏心悦目的程度。 她的呼吸屏住,一动也不敢乱动。时闻的唇挨在她唇,微微启开唇缝,柔软的什么东西就钻进了她的嘴巴里。 江唯一霍然睁眼。 “你…你…”她含糊着结结巴巴说,时闻的手拥上她,不让她接下来的话有机会说出。 他的唇很冰凉,舌却是与之不同的柔软。江唯一的心撞得厉害,小鹿在奔,在不断咆哮,这种滋味比浅尝辄止要深,只要一尝到,她觉得她是真的,从此再也忘不了。 时闻的呼吸很轻,吻过她后,转脸正视上了前方:“我没吻过别人。” “…嗯。”她犹豫应。 时闻:“技术不好,你别见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技术不好!! “挺…挺好。”江唯一咂咂嘴。 她这都恋恋不舍了。 “时闻,”江唯一蓦地又想起什么,睁开眼,嘴角得意地翘起,“我觉得我们天生一对。” 时闻望过来。 江唯一笑起来,眼里全是得意:“其实我跟原野说的话,不是要他当我的男朋友。” 时闻垂了下眼。 “我是说…”江唯一拖长拍子,慢悠悠说道,“你看我和时警官,是不是很配?但是他太冷了,我没办法确定他的心意,所以你帮我…气气他好不好?” 时闻扯唇笑了一下。 江唯一的眼里,从头到尾就写了一排字,明明白白,摊在了他眼前:我很喜欢你。 超级、超级喜欢你… 他勾起唇笑:“知道了。” 江唯一:“嗯…” 时闻:“其实,我多半也猜到了。” 江唯一:“嗯?” 时闻笑:“你的脑袋,除了这些,还能想什么?” “??” 时闻呼吸时,精致的桃花眸羽睫扇动。匀称明净的肤色上,优越的鼻线下方,薄唇勾起不易察觉的弧度。 江唯一又觉得自己成了小丑,大大的,无地自容的小丑。 时闻淡淡阖眼,桃花眼尾上挑:“我已经有点后悔了,把我女朋友让给别人。” “……” “第一次,我说我和蒋方公平竞争。” 他勾勾唇角,继续说:“第二次,我和岳队说,让原野先送你下去。” 江唯一抬眸,情绪被愕然占满。 时闻牵扯着薄唇,轻松笑了一下:“其实这些,可能只是我自己的想法。” 她的呼吸猛地一停。 “你呢?”他斜望过来,眼眸极勾人。 江唯一忽然觉得自己的心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