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份,却不许别人看不上他们。” 秦桑蔓瘦如鸟爪的手指轻轻划过凌乱的头发:“黄萱茹的庶兄叫什么来着?” 丫鬟小心翼翼回禀:“小姐,黄萱茹的庶兄,名唤黄轩之,此人是个实实在在的无赖。” “别人家的纨绔子弟只知吃喝玩赌,他却不仅占全了这四样,而且还很好/色。” 秦桑蔓笑了:“就他了。明日帮我约一下黄萱茹。” 丫鬟刚要应下。 秦桑蔓立即改变主意:“不,不用特意去找她,要等她自己送上门来。” 丫鬟惊诧抬头:“小姐,您这是要……” 秦桑蔓把信小心翼翼地锁在盒子里。 这是她可以重获幸福的“证明”,是她会反复拿出来品味的珍宝,更是她度过这段时间的希望。 等到把信妥帖收好,她才才慢条斯理地开口:“不能直接去找她,这样一旦事情办砸,她就会全部赖在我的头上。”“我要让她主动送上门来,自告奋勇地帮我分担,到时候要是办砸了,也不关我的事,是她自找的。” 丫鬟还想说什么,但是却不敢。 她看着秦桑蔓把装着信笺的盒子搂在怀里,而后小声开口:“小姐,奴婢伺候您就寝。” 秦桑蔓道:“先把大夫给本小姐叫来,本小姐要尽快恢复最佳状态,只有那样,才能看着白明微吃瘪!” 丫鬟轻手轻脚地退下。 秦桑蔓冷笑连连:“好戏,就要开始了。白明微,好好感受本小姐的复仇吧!” …… 白明微回到驿馆,已是子时了。 萧重渊的院子灯还亮着。 她没有去打扰。 在她回来后不久,萧重渊院子里的灯这才悄然熄灭。 白明微任成碧伺候洗漱,随后也躺下了。 明明困意来袭,她却睡不着。 成碧见状,小声问她:“小姐怎么了?” 白明微道:“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会有疏漏,但是一时半会儿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