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押海船费。
这是一笔大钱,商贾们不愿意自己承担风险,都是拉上多家一“合资”,赚的钱一分,风险一承担。
有些是信任的人合作,倒是不担心。
但有些胆子大的,为了掺和一脚,直接在交易市就与人合作。
这就难免需要在交易市定契,让银行担保,又得给银钱付一笔钱,虽说不便宜,可架不住安全。
银行又多一笔收入。
到如今来说,整个银行、交易市、船厂是构成一个庞大的体系,完美循环,钱生钱,所有人都能得利。
据说,交州一日比一日热闹,在交州的人,就不愁找不到工作。
那边的苦力银钱比京城都贵!
因,能在其州郡提前准备的,们就提前准备。
这一个循环盘活的不仅仅是库的银子,还是整个大雁朝,利利民,利于边战事。
元州。
镇安军换上新的盔甲,大步出来,脸上带着意。
看到安王,朗声着走去,“安王殿,你怎么不换新盔甲?这可是兵部新制,比之前确实了数倍。”
裴钦回头,原本那张阳光稚嫩的脸有了晒黑、风霜的痕迹,道:“待会儿去换。”
的眼眸远比一年以前沉稳,态气度,已经远远不同。
当初站在两个哥哥身边,总像是没长大的孩子,如今却已然不同。
镇安军还在感叹:“那容世子可真是有能力,旁人不知,我们这些边战士却清楚不过,有她在后,咱们轻松了多少。”
年轻候就来了边,这么多年,本以为这两年打仗是最难的候,却万万没想到,一个安庆王府世子横空出世,担任了户部侍郎。
之后,粮草从来不缺,还生怕们不够,户部不问询。
盔甲、皮甲、靴子,这些东西本来都是很少的,这一年却不往边运一批,户部肯砸钱,什么都有。
过年的候,团团快递竟然带着几个屠夫以及一群快递员,撵来了一群猪!
不缺钱的仗,打得真娘的舒服!
还有谨王扎在工部,不仅不断改良炸药和火炮,竟然还盯着兵部,给们制作这些更的盔甲和马鞍。
要打北燕,马不能少,这次运送盔甲的同,又送来了一群马。
当然,谨王的事情就没必要在安王面前提及。
闻言,裴钦露出一个容,意识想摸胸口处的玉佩,没摸到,只得放手,轻声道:“她一直都有本事。”
镇安军感叹:“是呀,虽说是个女子,可半点没比男子差,甚至做得更,真乃奇女子。”
裴钦深吸一口气。
容昭从男儿身变成女儿身,没在京城,她没等回去就已经着上红装,收到消息的候,她都已经成了女世子……
之前军功的愿望,用不到了。
裴钦出来之后,见了血,数次生死一线,心境有了很大的变化。
是渐渐意识到,阿昭从来没想着靠。
她没有支持鹿王和宁王,其实没有支持,她一直在活自己。
裴钦取水囊,灌了一口水去,站来:“朝廷给了这般多的东西,与北燕和西钵比来,我们各面都是远胜,必要尽快夺回寻州,能不愧朝廷。”
镇安军情一厉,抬了抬巴:“那是自然,这一仗,必胜。”
裴钦着转身,大步走向营房,扬声道:“那就换衣服,准备开战,这一仗,夺回寻州!”
要尽快回京了。
一别一年多,阿昭已着女装,且要回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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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州又擂了战鼓,裴钦带着两个军,如狼似虎扑向北燕和西钵军。
百姓们虽然在战争年,却因为市场活泛,日子过得颇为舒心。
可总有人不让人舒心,闲不来。
朝堂之上依旧混乱,鸡鹜争食。
安王党和宁王党本来死咬鹿王党,鹿王党一退退。
结查着查着,突然又反转了。
——帮着北燕传话,让西钵出兵的是西州谢氏。
西州谢氏是谁?
从先帝开始便隐隐打压世家,但西州与西钵挨着,距离京城很远,谢氏盘亘在西州,轻易动不得,就怕西钵那边借机生乱。
所以如今谢氏一族依旧势大。
谢氏一族不从政,但们有自己的产业,而且十分要紧——药材。
谢氏在西州以及西钵,是做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