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们是在冤枉臣!容大人,你相信官吗?”
容昭理直气壮:“不相信。”
“?”
……
容昭主打一个谁的话都接,接完当场把人干沉默。
同,无差别攻击。
前一句反驳攻击者,后一句反驳被攻击者。
谁都猜不到她的一句是什么。
反正就是,谁问谁窒息。
不到天。
永明帝她叫到书房,一脸无奈:“你就这么想躲?”
容昭缩缩脖子,故作胆小,“臣害怕,而且,臣就喜欢做生意,最近有个新鲜点子,臣想要回去实验。”
永明帝摇摇头,有些不快:“你反驳百官的候,没看出你害怕。”
“真害怕。”容昭一脸坦诚,凤眼无辜,“这才天,就有四个官员了大狱,臣胆子小,实在是害怕啊。”
永明帝看着她,随即叹口气,摆摆手:“给你休一段间假,但是户部你得继续去,要是银行和海贸出事,朕饶不了你!”
容昭眼睛一亮,“皇上放心,臣定会恪守职责,做得的!”
她脑袋凑近,讨一,“皇上,臣这门新生意有大用,先卖个子,定会让皇上满意。”
永明帝闻言,不满倒是散了些。
问:“秘秘,当真朕会满意?”
容昭虽然行事不羁,但从来承诺都不是虚言,能做到常人做不到的事情。
只要不是图谋不轨,只要不是涉及夺嫡之争,容昭的胆小和怕事,永明帝只是表面生气。
在心中,不想掌管天银钱的容昭参与其中。
容昭声音笃定:“必定!”
永明帝摆摆手,“那你走吧,届若是朕不满,定不饶了你。”
容昭嘻嘻遛了。
永明帝摇摇头,次低头看向折子,眉眼一子耷拉来,眼中晦涩难辨,情难看。
这些人真是迫不及待想死了……
-
有了皇上的同意。
容昭顺顺利利先躲一段间。
她还真不是骗人,她在城外搞个庄子,带着一大帮子人,每天都在里面捣鼓,常一耗就是一整天。
整日里忙得团团转。
她不是完全不管正事,户部那一摊子她要是敢不管,徐尚书得对着她哭死。
因,如户部和银行有事,她会先处理这边,之后去城外庄子。
如先去庄子,户部和银行的人,都能在庄子上找到她。
某天,户部突然有事。
“容大人呢?”
“庄子上。”
某天,银行突然有事。
“容世子呢!!”
“庄子上。”
某天,海贸那边有事。
“容世子怎么又找不到了?”
“还在庄子上。”
“……”
总之,整个五月,要找容昭就去庄子。
五月是银行开业一年的日子,是债开始陆陆续续还上的日子。
这倒是不难,且不说交易市那边每日都有海贸投资。
便是那群积极的商贾、世家,已经开始筹钱租船,往银行放入大笔大笔的银子,这些钱都能用来还债。
百姓们按领到钱,喜气洋洋。
“去年买债的钱都已经拿到,连本带利呢!”
“这钱放在家里是放着,没想到买了一年债,竟然还能多出许多,都够我们一家买上几件衣服、吃段间的。”
“可惜,当初我不放心,就没买太多,没敢买年,现在已经没有债和理财可以买了。”
“谁让你不相信容世子?容世子何害过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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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钱,百姓高兴,如今工作找,挣了钱放在银行里面,钱能生钱,日子不过。
因,哪怕朝中风声鹤唳,百姓们只是看个热闹,并不影响生活。
而对于世家和商贾。
那些着急的人已经筹备了海贸船队去交州,准备租船出海,京城出发,钱不带,都是钱存放在银行。
海贸租船和备货、聘人等,都不是大开销。
最大的一笔反而是海船抵押费,这笔钱是要抵押在银行,才能租船。
在哪里抵押,就只能在哪里解抵押。
所以,许多人都在京城钱存着,拿上存单去交州直接租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