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西边的地临着河,西南的地是紧邻着大山,三爷爷一行人现在就在这山脚下查看这块地。 “三爷爷,我来了。” “小桃来了,你来看看这块地咋样。村里好的庄稼把式,家里种过果树的都在这了。” 人真的很齐,“河爷、庆爷、张二伯、焦叔好,七叔,贵叔,金伯...信伯你们好。” “嗯,好好,小桃,你给焦叔说说你咋想的,这事有谱没谱。” “这事其实主要在公社,各位爷爷、叔伯,要是真的担心上面问罪,不如先去公社把这事申请下来,三爷爷去的时候再带个知青,要口舌好的,会说话的,到时候公社要是问罪,就说是知青支援农村想出来的建设方针,现在村里想试试,所以向公社申请一下,要是实在不行就算了。这样说公社即使不同意也不会说别的,顶多说年轻人想一出是一出,不会怪罪的。”现在的知青可不是几年后的土疙瘩,现在国家发着补助,知青还属于自愿下乡多的金馍馍。 “这事要是好事你咋不出头,别到时候都让村里和外来的知青给你顶雷了。” “看金伯说的,我是那种人吗,我要不是怕村里说我好出风头,这事我肯定前前后后给你们跑的妥妥的,等到时候你们只管栽种和摘果就行。” 被称呼金伯的男人眼珠子一转,“你也算咱们老姚家年轻一辈的领头人了,谁会嫌你好出风头,到时候金伯帮你把他的门牙打掉!”话音一转,声调温和许多,“小桃你也知道咱们村进出一趟也不算容易,别说你们年轻人了,就是年纪大点的,也没几个见过世面的,前些年,外面打仗乱成什么样了,谁敢出去,现在再出去就跟不会说话走路一样,怪别扭的。依我看,不如你把这事跑通了,你说怎么干就怎么干,咱们这群老家伙也听年轻人的一回,你们说咋样?!” “我看成,老金说的有道理,这么些年都没咋出过村,一出去就总觉的气弱,公社的领导多大的官啊,咱这儿谁跟大官说过话提过建议啊,别到时候话都说不出来多丢人啊!” 五爷爷:这些不要脸的,还是人家长辈呢,居然让小姑娘家家儿的去担事,不要脸! “那可不是丢大人了!但是,这事交给小桃是不是不太妥,咋说小桃也才十几,还是个小姑娘,能顶起这么大摊的事儿吗?” 五爷爷:小桃不行你就行了,只会窝里横的货! 心里把一群人骂的要死,但是该说的话还是要说,“老金你们这是啥意思,不是自己家的孩子用着不心疼是吧?你们不心疼,我心疼!小桃可是我看着长大的,你们要是怕担责任,我去,不用你们露面!” 看着有些恼怒的老五,三爷爷砸吧两口旱烟:这在眼皮子地下长大的就是感情不一样,不过,相比较来说小桃这丫头也是自家一支的,有好事的想着,有坏事得帮着顶着才行。 三爷爷沉吟片刻决定,“那咱这样,这果园要是跑下来以后得收益八成归村里,两成单独算小桃的,你们看咋样?” 五爷爷看了一眼滑头的三哥,又看了看没什么表情的族孙女,“小桃咋说?” 莫乔当然是愿意的,“我没意见,我可以帮忙跑公社和供销社,果园纯利我要两成,这事要是都没意见,全村通过了,大家一起签个合同,也是约束,写的明明白白的,明天我就去公社把这事跑下来。” 这话说的有点满,想想村里这么些人才分八成,小桃自己就分两成,这得白拿多少钱的,这也太容易了吧。 一时半会大家还都没有说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五爷爷想说什么,姚立国跑了过来,“爹,你赶紧去打谷场看看吧,大丫把小春掐死了!小桃你也赶紧去看看,现在人在地上躺着呢,还不知道咋样呢,杏花去你大伯家报信去了。” 大丫掐死了姚小春?! 莫乔惊讶至极,脚上一刻不慢的赶紧跟在姚立国后面跑,老远就看见打谷场乌央乌央又围了一群人,“都让让,让让啊,队长来了!” 这时走进包围圈,大丫害怕的蹲坐在地上,周围几个婶子压着她不让动,姚小春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莫乔赶紧跑过去,听了心跳检查脉搏,还好只是晕厥过去,做心肺复苏就好,“小春失氧昏过去了,麻烦大家往后站站,给小春的空气通通风啊!” 有的人配合后退,有的人还是没听明白,姚立国听懂的通风,招呼几个兄弟,往后把人群赶了赶,没一会就看见堂侄女嘴巴都亲上了,幸亏两个都是小姑娘,不然这成什么了。 没一会儿姚小春就醒过来了,窒息的感觉太痛苦了,醒来的时候姚小春惊慌失措,一瞬间似乎想不起来自己是穿越来了,意识混乱,莫乔抱着安抚了半天,人情绪平稳,昏迷前失去的记忆也全部复苏。 看人救回来没什么大事,三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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