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吧,外面怪冷的。” 那年轻公子翘了翘嘴角,看来这一趟也不是那么无趣,这里也算有几个人才。 “我说师兄,为何要给那小东西解药?” 周泰山掀起眼皮,双手抱拳往北边一抬:“我们是领了命来帮爷做事的,不是让你来乱杀无辜。” 丁北斗满脸愠色:“乱杀无辜?那小东西无辜么?他戏耍我呢。”要不是他随身携带的都是快速制敌而毒性不强的药,那小东西早死了。 “活该!你大张旗鼓搞这些花样,往近了说会扰着五公子,往远了说要是被有心人传到二公子、三公子那儿去坏了爷的大事,你瞧你可有活路走。” “我们是领命出京,光明正大的。再说这是五公子的宅子,‘有心人’盯着它有什么用?这桃源县我还看不上眼。”丁北斗不服气道。 周泰山听他话虽不软,但语气已经低下来,便知道他是听进去了,“你也不要小看桃源县,陈平就在这儿。那两个半大的孩子是陈平作保的。” 丁北斗瞬间忘了方才的事,盯着师兄低声道:“陈平居然隐姓埋名在这里!嘶,还是他作保的?也就是说,这俩小娃娃是他教出来的?不对吧,就他那个迂腐脑子能教出这种学生?” “呵,少瞧不起人。”周泰山呷了口茶。 丁北斗摸了摸下巴,眼里闪着光,“既然是陈平的学生,我怎么着也该照拂些,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