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坐丁北斗对面的老者——周泰山冷笑一声,“得了吧,五公子穿月白广袖袍是‘皎如玉树临风前’,师弟你么,一把年纪了还要东施效颦,当真是有辱师门。” 丁北斗嘴角抽了抽,“师兄,你自己又老又丑便罢了,可不让我打扮是何道理?” “我快六十了,又老又丑我接受,但你五十多的人了整日还跟个花孔雀一般是为何呢?”周泰山老神在在。 立在主子身后的影七憋住笑,今日丁北斗穿得可不就跟花孔雀一个色么? “你……” 眼瞧师兄弟又要掐架,五公子淡淡道:“看时辰他们要考完了,你们不去瞧瞧?” 泰山北斗二人收了针尖麦芒,“公子一道去?” “不了,左右这宅子是借你们用,若无要事你们自行定夺即可,别让他们扰我清净便是。” 二人称善,恭敬行礼退出。 出了院子,丁北斗收了戾气,低声抱怨:“你说爷为何非要借五公子的庄子?还让他坐镇?万一叫他察觉到了什么可怎么好?” 爷要买个庄子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么,用得着来这么个天远地远的小地方么?况且在人家的地盘上哪有在自家便宜?再则,这位五公子虽然也站爷一边,但谁知道他有没有别的心思。 “借庄子和让五公子留下都是田先生提议的,爷听了。”周泰山拧了拧眉,“原因么,可能是不想五公子回京罢。” 至于田先生为何要支开五公子,这就猜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