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地步。能将京中官员不可告人的丑闻用在此处,闫楚禛相信,不要说全京城,就是哪怕找遍整个大虞,也找不出几个女子如她这样。 “当然了,我们也是说好的。”凌挽馥突然话锋一转,“我做人质,只是助你逃跑,凤宜阁的人会按照你要求准备好马车和盘川。届时,你就要放了我。怎么样,这笔交易不完全盈利,但也划算吧。” 柳庸思考了片刻,还是相信了凌挽馥。护卫已经按照柳庸要求全部退出了大院,闫楚禛则退到了房门边候着。凌挽馥负手身后朝着闫楚禛打了个暗示,便朝着柳庸走了过去。两人约有五步之遥的时候,凌挽馥眼看着小鱼被柳庸丢在了一边,眼珠子一转,顺势往一侧倒下一滚。柳庸正要向前看清状况时,闫楚禛已经冲了进来,一脚将他踢开。慌忙之间,柳庸不知哪里抓出一堆粉末朝着闫楚禛不断撒去。室内顿时被黄色的迷蒙,视野不清。粉末混合在空气中,有些被蜡烛的火点燃,发出诡异的香味。闫楚禛立刻意识到这是迷药,无奈一时间还是吸入了,只能半跪着。 迷糊眩晕之际,凌挽馥看见了捂着口鼻的柳庸正朝着闫楚禛快速跑过去。凌挽馥来不及多想,强撑着脑子里的眩晕,手脚并用地爬向不远处的闫楚禛。就在刀子要砍向闫楚禛之际,用尽所有的力量就要把柳庸撞开。柳庸没有想到此时凌挽馥会出现,手上的刀二话不说地转手朝着凌挽馥插去。鲜血顿时涌出,凌挽馥的肩膀被一片血红所渗透。凌挽馥一阵吃痛,加上迷药的作用,眼里黑幕袭来,昏了过去。 刀刃拔出之际,鲜血飞溅而出,落到了闫楚禛脸上,一定程度上冲淡了迷药的作用,而凌挽馥肩膀上的那片红刺痛了闫楚禛。他的双眼被染红,死死地盯着抛开凌挽馥朝着自己走过了的柳庸。闫楚禛看准时机,在刀刃再次接近自己的时候,一个反手抓住了柳庸的刀,另外一只手立刻抓住了柳庸的另外一只手,一同按在了刀刃之上,划伤了柳庸。在柳庸吃痛之际,闫楚禛翻身坐在了柳庸的身上,护卫随即而上,捆住了柳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