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把包包人平整的摆放在地上,让包包人的姿势尽量显得安详平静,如一位普通去世的逝者。 一切就绪,他提起刀,正要一刀切下,我觑到什么,眼光一跳,忽然喝止道:“先别动。” 千军万马迷茫的抬起头:“怎么了?” “你把这位的头拨开,让我看看他的脖子。”毕竟算是千军万马的半个祖宗,口头不好包包人长包包人短的,我就用了个折中的叫法。 这兄弟孵化成包包人,不知在什么环境中长大的,皮肤白透,掐上去却如水一般,千军万马顾忌着不能掐坏人身体,不好下重手,捉起来滑溜溜的,几次要把头抬高,又都哧溜一下滑下去,捉的他满头是汗。 “你托着他的后颈,让他往后仰,动作轻点。”我指点道。 千军万马带着一头大汗如法炮制,果然头就向后歪去,露出包包人花白的脖颈,白净透亮,不见一丝瑕疵,连脖上的颈纹都被漫长岁月抚平成平面,十分细腻。 只是这般完整的颈项,在喉管的位置,却能看出皮肉微微翻卷,随着头颅后倾,越卷越深,如同崩裂的泥壳,逐渐裂成一道陈年伤口。 创面齐整,没有多余的锯齿,非常平滑。 ——是刀伤,并且是致命伤。
第六百一十八章(2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