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腹肌紧实整齐,弯曲流畅,每块的肌肉含量都爆表,揉起来虽然费劲,手感却很有料,我就这般假公济私的帮他放松放松关节,临到泡茶,他又把我按在沙发上,去里屋一阵窸窸窣窣。 注视着小哥烧水冲茶的背影,我一动不动。瘫在沙发上思考人生。 这沙发是天真的心头宝,平时胖子在墙上黏啥分泌物他都不管,但是上他的沙发一定得脱鞋,鸡鸭鹅更是不准进屋。 可能是上午加班加点的够呛,我一瘫,发现吃饱喝足还不如一张沙发能让人幸福,突然有些理解天真嗜沙发如命的心态。 这哪是一张沙发,这是我下半辈子的人生理想。 在沙发窝的昏昏欲睡,额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重力压住,直压的人不知天地为何物,只想梦里会周公。 我合上双眼,刚要打个盹,接着就被人捏住鼻子提溜起来,疼得我眼泪都出来了,抓住那只黑手,睁开迷糊的眼睛一看。 ——是木安。 “你手痒就去把门口的地犁了,掐我鼻子干什么,知不知道做个鼻子很贵的。” 木安笑吟吟地看我揉鼻子,把一盘子又香又臭的东西丢桌上:“垫个肚子过会儿就出来吃饭,刘丧和王盟都提前来了。” “他俩来这么早?蹭饭也不赶趟。” 我揪着生疼的鼻骨,试图把它重新捏挺,被面前难以言喻的味道一熏,才低下头看去。 只见几瓣金黄香软的榴莲放在豆瓣酱里,旁边还有一双筷子和一碟子小米辣,我呆了呆,仰头望着木安:“这什么意思?” “你自己说的就酱吃,胖子开豆瓣酱的时候还念叨,他吃榴莲几十年从来没听过就酱的吃法,什么你们南方人不正常又洋气。” 我瞠目结舌,马上拍桌大声道:“我说的就这样吃,是把榴莲剥好吃,不是沾着大酱吃!他没听清就算了,你是听过闽南话的,怎么也不提醒他,故意看我笑话吧你!” 木安耸耸肩:“我不知道,你别问我,自己的口音问题,不要赖我。” “你——” 看着他无赖的样子,我气的鼻子就更疼了。 胖子给我又是开酱又是切小米辣备好的榴莲,不敢不吃,要不然他会拿大砍刀剁死我。 但是榴莲就大酱着实不是什么阳间吃法,我屏住呼吸勉强吃掉两块,肠子苦的差点在肚子里打结,面对剩下几块酱棕色的榴莲,眉毛都要愁掉了。 木安幸灾乐祸地围观半天,乐也乐够本了,见我实在接受不能,轻咳几声,偷摸指指门外正拉着小哥和天真不停叨叨的两个小伙子,不怀好意的眼波微微一转。 我悟性奇高,端着盘子就大喊着走出去:“你俩可真是来得早又来得巧,南方榴莲的新吃法,酱辣榴莲,昨个儿胖爷刚从市场买回来的金枕榴莲,据说是一大早从泰国空运过来的,新鲜程度就跟你们追着榴莲树啃一样。” 摆在他俩跟前,我笑的友好无害:“要不要尝尝?我忍痛割爱。” 我为人一向纯良,不比瞎子他们名声烂的一塌糊涂,王盟不疑有他,迭声谢谢夹起一块榴莲就往嘴里送,脸色一顿,忽然露出十分惊喜的表情,对着刘丧连连点头,腮帮子一鼓一收,塞的满满当当,向我们竖大拇指,并口齿不清道:“神仙组合,我感觉以前的榴莲都白吃了。” 刘丧本还半信半疑的,估计是理智在警示他这绝对是黑暗料理,但看王盟吃的香甜,也没忍住,拿起筷子夹块大的一塞进嘴里,脸立刻绿了,捂着嘴就往门口冲。 他刚要蹲下去,被胖子飞起一脚踹到大马路牙子上:“你他妈大脑缺根筋啊吐自己家门口,上那边垃圾场吐去!” 我跟木安对视一眼,王盟已经笑的榴莲从鼻孔里喷了出来,像炸泥一般溅开,小哥在后头就拽着我的胳膊把我一下扯开,却是胖子转身猝不及防,让王盟喷出一朵屎黄色的大菊花,雪白的围裙屎迹斑斑,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你们几个脑子里是不是插钢筋了,榴莲能吃就吃,不能吃扔掉,尽给老子添堵。” 胖子一脸哀怨,坐在卫生间搓围裙,透过窗户就骂我们。 “是王盟先骗我的。”刘丧脸色花白花白,大概刚刚过的不怎么好。 王盟委屈地撇撇嘴:“我也是受害者。” 我默默不吱声,用胳膊捅捅木安,捅完才察觉隔一堵墙的胖子根本看不到。 胖子在洗澡吹头发,天真就架起大锅,菜和肉一股脑的往里扔,洗几捆粉条丢进去,把我揉好的面皮搓成团甩锅壁上,充当饼子。 没多久一锅铁锅炖出炉,也没支桌子,扔点板栗和红薯进火炉,几人围着
第五百五十六章(4 /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