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门……” “那你找啊,我又没拦着你,来拦着我干什么。一个大男人的找我要银子,你不害臊啊?” “还有,不要叫我阿棠,听着恶心。” 本想小意温柔的将人哄好,却被毫不留情的打断,听着这刺耳的话语,张生安呼吸都重了几分,袖子里的手攥得发白,脸像变脸谱似的,一会儿青一会儿红。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明明之前还傻乎乎的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怎么今天却不肯再给他银子。 最终,他还是努力维持住僵硬的笑容,只是那有些狰狞的神色却没能完全掩盖住。 “阿棠,我们之间或许有些误会,陈婆婆她对我一直有些偏见,你怕是听信的她的挑拨想歪了。” “不关别人的事,我就是以后再也不想看到你了,明白吗?” 看着苏甘棠坚定的态度,张生安心中一沉。 要是今天这银子拿不到,想起赌坊那些人的手段,他不禁打了个冷颤。 不行,不管怎样一定要把这笔银子拿到手,千万不能出了差错! 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想来现在阿棠你是听不进去我的话了,那这银子还是先交给我吧,不然耽搁了正事,过两天你想明白了怕是会后悔不已。” 说着,竟直接伸手想将抢夺苏甘棠袖中的荷包。 “呵!”往后一躲,看着不再遮掩,贪婪毕现的张生安,苏甘棠冷笑。 “怎么,不给你还想硬抢啊?” “怎么会?阿棠,我只是……啊!” 懒得听他继续叽叽歪歪,苏甘棠趁他不注意直接一踢,将张生安给踹下了湖里。 “苏……唔……甘……呼噜……” 张生安在水里溅起一阵水花,反应过来后,眼睛中带着凶狠,死死的盯着苏甘棠。 “给你面子你非逼我动手是吧?” 这具身体虚弱,猛然用力有些眩晕,只得先扶着假山。 看着在水里扑腾的人,苏甘棠生气的呸了一口:“脑子进水了就好好洗洗,别一天到晚听不懂人话还顶着团臭水出来祸害别人。” 估计是这里的响声吸引到了路过的家丁,不远处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不再管眼神想要杀了她的张生安,趁着还没人看到她,苏甘棠直接转身按着记忆中的路线小跑回去。 府中最偏僻的院子里,陈婆子心不在焉的打着络子,时不时就抬头看一看门口。 吱呀。 是门开的声音。 陈婆子听见后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急冲冲的迎了上去。 “小姐,路上没有人看到吧?” 看着满脸焦急,眼中全是担忧之色的老人,苏甘棠不禁心中一暖。 她前世是个孤儿,孤孤单单惯了,没想到重活一世,居然体会到了被人牵挂的感觉。 “陈婆婆,你放心,一路上没人看到我。” 说着,她从荷包中取出一小把银子递了过去。 “这些银子你拿着,去抓些药再买些吃食回来,以后也不必再节省了。” “这,这不是你要给张公子的吗?” 陈婆子满面疑惑。 自家小姐的性子她知道,认定的事情十头牛也拉不回来,这银子既然说要给张生安,又怎会轻易拿回来? 难不成太阳打西边出来,张生安良心发现,不好意思再哄骗小姐了? “你不是一直说张生安不是良人吗。” 苏甘棠牵起陈婆子的手,将银子放在她的掌心,甜甜的笑道:“我想开了,他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以后再也不跟他联系了。” 明媚的阳光打在少女那白皙的笑脸上,陈婆子看着这画面,不禁泛红了眼。 胡乱用充满老茧的手指抹了抹脸,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沙哑:“好,好,小姐长大了。” 秦王政二十八年,咸阳宫。 此时正是始皇帝东巡,泰山封禅回来,殿内伺候内侍都是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无他,自从泰山封禅时被那群儒生博士戏弄讥笑,始皇帝就一直心情不好。 此时,始皇帝手中正把玩着一个玉玺,看向殿下跪拜的人,目光让人捉摸不定。 “这么说,你也是餐风饮露,水送山迎的神仙中人?” “不敢自称神仙,不过是一才练精化气的术士罢了。” “呵。” 半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