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说,今日怎么知道本宫是谁了?” 赵岐云道:“那夜见公主花容月貌,草民心向往之,便着意打听公主的消息,前日子随父入宫见公主在太极宫陪伴圣驾,这才知晓公主身份,草民至此后悔不已,早就盼望再见公主负荆请罪!” 他说得五分是实话,妱琳出太极宫时他们两父子刚来,赵岐云有心避开妱琳便借口肚痛难耐,延缓了赵老将军的步伐,这才和妱琳错开。 妱琳嗤笑:“负荆请罪?荆条何在?” 赵岐云早有准备,指了指自己背上的刀鞘:“草民剑鞘便是荆条所制。” 妱琳很不满意他的态度,颦眉拿了袖里的一袋东西就朝赵岐云头上砸去,她力气用得不小,却不料赵岐云完全没躲,被那袋东西正正砸中脑袋。 “咚”地一声,袋子落在地上,赵岐云额头顷刻便流下血来,顺着脸和下颌骨滴到地上,他却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妱琳俯下身捡起那袋东西打开,里面赫然是一袋金子,“怎么不躲?”。 没错,她就是故意的,一锭金的羞辱,今日奉还之。 赵岐云状似惊恐地道:“您是君,我一介草民,生死不都是您说了算吗。” 他额边的头发被风吹起来粘到脸上的血,嘴上说着生死都是妱琳说了算,隐在发间的黑眸下却是不卑不亢,饶是此刻跪着,妱琳也感受不到他心里的惶恐恭敬。 两面三刀说一套做一套,倒是很能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