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盼头,不顾其余人劝阻,便把那带回的随身衣物埋进了花园的土里,只盼日夜相伴。” “结果被偷了?” “当然不可能,”顾年聿笑道,“谁知那埋衣物的土竟在短短时间内发了芽,长了枝。” 柳清鸢沉思:“难道不是家里谁洒的种子吗?” 讲述的人只笑而不语,往嘴里放了块羊肉,肉质娇嫩,入口即化,他又呷了口梨花白。 “怪就怪在,那块土只有这一株植物,夏夫人又惊又喜,连忙把那株植物移到了瓷盆里,而土中亦不见当时埋下的衣物。” 柳清鸢想说可能被降解了,还是没说出口,一来被降解不会如此快速,二来现在的朝代还没有这个概念。 她不想多生事端。 “所以会说话的就是它。”她总结到。 “很遗憾,我并没有亲耳听见,”顾年聿顿了顿,“夏夫人前几日邀了一些人前去,但在场的只有她本人能听见。大家都说她是思念成疾……” “疯了。” 倒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啊。 柳清鸢默默赞成,受到巨大打击,发生什么事都有可能。 “我不觉得。”顾年聿一双眼睛似寒剑,好像看透她的想法。 柳清鸢不去抬头看他,夹了片鸭脯,合着面一并吞下,好一番美妙滋味。 “让我也去看看。” 她说。 “正好,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顾年聿就仿佛等她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