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猜他还是想确定一下我的来意。 “不必了,王上自是信的过吕大人的,我也不过是贪玩儿,忙里偷闲罢了。”我推决了他,去不去客卿的筛选已经用不上了,门口所见大体上也能明了吕不韦的用心。 所有接见的人才皆是拿着拜贴前来,也比是名师之徒,如此一来吕不韦底下的谋事可快要赶的上秦宫里的谋臣了。 不论他是否有反意,如此大量笼络客卿在自己府中,都是对王权的威胁,更何况如此久的时间,我很难相信是一个人才都未招来,而不是吕不韦用心偏矣。 “既然女史不愿意在我这寒舍多留几日,那我也就不强留女史了。”吕不韦扶着腿说道,“那明日女史离开的时候,鄙人送送你。” “叨扰了。”我笑着回应。 吃过晚饭,吕不韦吩咐人领我去香坊歇息,跟来的是一个婢女,约莫十七八岁的样子。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到。 “椿陶。”那个婢女小声应答。 “来相府多久了?”我接着问。 “三年了。”椿陶说。 “那你可知相邦每日和那些客卿们聊些什么?”我试探着问。 椿陶小声的跟我讲:“奴婢,也不知道。但大人有私下接见的,也有平日聚在一起议论的,但是奴婢身份低微,通常不参与各位公子议事的事宜。” “哦,我知道了。”我指着面前的厢房问她,“就是这间吗?” “是的。”她说。 “那你回去复命吧,我自己就可以。”我想支走这个侍女。 “不行的女史,相爷交代我一定要在此陪伴女史。”她有些为难的说。 我没说什么径直走进屋子里去,关上房门,也没有点蜡烛直接准备上床歇息。 本想晚上再探探,但我也不会武功什么的,吕不韦恐怕暗处也派人看着我,何必做这种无用功,还不如好好休息,明天回宫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