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者,张伯也。”沈清安笑嘻嘻地说,“其实也没什么要紧事,就是想让您在书院多照顾着点赵稷。” 说完她还怕张修德不知道谁是赵稷,说明道:“就是今天和我一起的那个。” 张修德了然一笑,“他是师叔的学生,你还怕他在书院被欺负不成?” 沈清安噘着嘴轻声说道:“您又不是不知道师祖在书院是怎么被那些学子在背后讨论的,赵稷还是他的弟子,说不定那些人怎么找事呢!” 说起这个,张修德冷哼一声,“还不是因为苏乾那个叛徒,若不是他公然投入他人门下,谄媚高官,不择手段,最后地位比你爹还有靖远的地位都高,师叔怎么会被他人在背后诟病。” “所以我才担心啊,靖远师叔和我爹都不在乎那些名利,但大家都在背后说师祖的徒弟一个个都没有好前途,当初还不如不拜入师祖门下,我担心大家会欺负赵稷。” 张修德嘴角抽了抽,“丫头啊!就算你不信那小子,也该相信你师祖的眼光,他的徒弟,会因为被欺负了就退群吗?” “话是这么说,可是终归是不想让他不高兴的嘛!” 看着沈清安担心的模样,张修德心中了然,“看来小丫头是红鸾心动了呀!” 沈清安嘴硬道:“我才没有呢,哎呀!张伯,您到底帮不帮我?” “帮帮帮,当然要帮了,再怎么说也是我师叔的徒弟,摆在明面上的那种,我自然是要帮了,至于背地里的,也就只能看那小子自己了。” 沈清安瞬间笑靥如花,“谢谢张伯,下次我来书院再给您带竹叶酒。” 张修德一听就来劲了,“哈哈哈,好,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护着那小子的,你下次给我多带几瓶。” “知道了。” 说定了正事,沈清安就准备告辞了,“我再去师祖那里待会儿,张伯您可把酒藏好了,千万别让伯母知道。” “放心吧,藏的严实着呢!” 沈清安到乔老的院子时,乔老正在院子里哼着小曲儿修剪花枝。 她四处看了看,没看到赵稷的身影。 “衍之去收拾屋子了,在西面的第一间屋子,你要是找他,就自己过去吧。” 沈清安窘了窘,凑到乔老身边,“我是来陪您的,去找他做什么,师祖您真是的,怎么能这样想我呢!”
乔老的处境(2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