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稷轻咳一声,“老师,您方才还让学生要保持初心,学生的初心,就是先好好读书,其他的事情都往后放一放。” 乔老笑眯眯地看着赵稷,“为师又不是让你立马就成亲,只是你想要同人家两情相悦,总会是要有一个过程的嘛!感情是需要慢慢培养的,可不是说一下子就爱的死去活来了。” “学生自然明白这个,老师,我先去看看我姐他们收拾的怎么样了,安置好了再来找您。” 看着赵稷稳步离开地背影,乔老叹息道:“果然还是少年郎啊!一点也不想成家立业的事情,不过也是,才十四岁,说什么都还早呢!” …… 凛冽的寒风吹过,一片竹叶飘落,刚好落在乔承蕴和沈清安之间。 沈清安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乔承蕴的脸色,“我……” “不用说那么多,毕竟这是我的心意,我只是觉得不说出来我心有不甘,才想给自己最后一次机会的。” 乔承蕴说着,苦笑一声,“只是没想到,丫头啊!我从未有一刻,觉得你这么绝情过。” “对不起,我想了许久,觉得如果不够决绝,最后只会把事情弄得更加糟糕,你现在也知道了,我这个人这么狠心,你还是换个人喜欢吧!” 沈清安说完这番话就抬头看着乔承蕴,本想从他眼中看到无情的冷漠,结果他竟然在看着她笑。 见她用于肯抬头看自己,乔承蕴伸手要摸她的头,没想到沈清安却下意识的闭了眼。 乔承蕴面上笑意更盛,使劲儿揉了揉她的发顶,“你以为我会打你吗?你我从小一起长大,你一个眼神我都能知道你想做什么,你说你狠心,确实对我挺狠心的, 但是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不必为我的个人感情而刻意贬低你自己,你放心吧,要不是从小到大我身边只有你一个女孩子,我才不会喜欢你呢! 我已经和爷爷说过了,过几天我就要去凌国游历,到时候见多了外面的世界,谁还会把你记在心里啊!” 乔承蕴一番话说的十分不在意,沈清安细细地盯了他许久,确认他真的没事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你真的要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游历啊?” “是啊,你又不陪我一起,书院的人都忙于读书,我只能自己去了。” 乔承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和平时别无他样,沈清安心里更加放心了,她就知道,乔承蕴才不是那种会把事情一直装在心里的人。 “什么时候走记得提前通知我,到时候我来送你,我还要去张伯伯那里一趟,过会儿再去找师祖,就先走了,你也快回去吧!” 看着沈清安高兴地走出了竹林,乔承蕴一直在背后握着的手才缓缓松开,他赌气似的说道: “你都不喜欢我,我才不让你送呢!” …… “张伯伯,我来了。” 沈清安话音刚落,屋门就被打开了。 张修德一把把沈清安看进去,然后鬼鬼祟祟的张望了一番,才把门关上。 “好东西呢?趁现在你伯母不在,赶紧给我,要不然她回来了就拿不到了。” 沈清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伯伯这都这么多年了,您这惧内惧的愈发言重了呀!” 张修德呲了一声,“丫头,别磨磨唧唧的,好东西呢?” 沈清安神神秘秘的从袖袋里取出一个东西,在张修德期待的目光下缓缓张开手,是一枚玉哨。 张修德眼睛都瞪大了,他看着那枚玉哨,“这就是你要给我的好东西?丫头你可别糊弄张伯啊!” 沈清安一脸认真地说:“没有啊!就是要送给张伯这个,您不是去年刚做了爷爷吗?我也看不成泗溪哥哥和嫂嫂,就只能把我给小侄儿准备的礼物给您了,麻烦您代为转交给泗溪哥哥。” 张修德胡子歪了歪,不死心地又问了一边,“不是说给我好东西吗?你小侄儿的我先替他收着,我的呢?” 看着张伯急切的样子,沈清安才从她腰间的袋子里取出一个瓷制的酒瓶,“呐,您想要的是这个吧?” 张修德接过酒瓶打开,一股酒香瞬间在鼻尖萦绕,他连忙珍惜的把木塞塞上,“是这个是这个,果然还是丫头懂我。” “那当然了,知张伯者,沈清安也。” 张修德小心翼翼的把酒放到一个书架子上面,确认藏的严严实实之后,才回头看着沈清安。 “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平日你来书院,可是极少专门带东西给我,更何况是你娘亲酿的竹叶酒,说吧,想让你张伯做什么?” “果然
乔老的处境(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