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可把弟兄们乐坏了。估摸着那群西巫人也猜不到,咱们会冒着那么大的雪去偷打他们家的老巢。听说这一仗可气坏了那个什么西巫大王子,他们已经派使臣前来,到咱们陛下面前求和去了呢!” “求和?我呸,他们西巫人先前是怎么欺负我们的,一个人闹腾也就算了,还撺掇着旁的小国一同进攻咱们西疆,还真当我们好欺负了,还敢来派使臣前来求和,真是晦气!” “就是,我们当然要乘胜追击,将那些个小国一齐吞并!!” …… 将士们七嘴八舌,即便是站在这冷气森森的大雪里,也个个都振奋不已。 姜泠听说,昨夜那一场偷袭大挫西巫锐气,西巫大王子连忙派着使臣前来求和,还送来了十二名姿容出众的绝色美人。 “那西巫使臣已经在面见圣上,连同那十二名西巫来的美人,也一同在圣上的军帐里。娘娘……” 绿芜常在军帐子外面跑,是个消息灵通的。她一边说,一边忧心忡忡地凝望向自家娘娘。 却见姜泠面不改色,眼中情绪并无任何波澜。 雪下得越来越大了。 风声呼啸,席卷而过。 绿芜生怕她受了冻, 赶忙劝她回屋。就在这时, 不远处的军帐忽然被人从内掀开,谈钊引着一名面色铁青的西巫人从帐子里面走了出来。 “娘娘,那就是西巫大王子的心腹。” 他的身后,还跟着一群亭亭玉立的绝色美人儿。 绿芜数了数,正是十二个。 虽是寒冬,那些西巫女子却都穿得极少。或是露胳膊或是露大腿,让人远远望去,只觉得凉快到让人瑟缩。有些个未佩戴面纱的,看上去面色亦是十分不和善,俨然一副被人拒绝之后的恼怒之姿。 姜泠与绿芜只在外看着,并不知晓就在方才,军帐中的谈钊授了步瞻的意,是怎样同这些西巫人冷嘲热讽。 谈钊道,除去割地与赔钱,还需要一份情蛊的解药。 闻言,那西巫使臣便摇头,说根本不知什么情蛊解药。 “在下这边虽未有什么情蛊之解,却有我们大王子为您精挑细选的十二位绝色美人。各个面若芙蕖腰如细柳,还望陛下——过目。” 有女子谄媚上前,送来一道甜腻极了的脂粉香。 香气盈盈,顺着那茶面上的雾气,朝着座上男人的面容拂来。 步瞻轻轻吹了口茶面,连看都未看她们一眼,淡声同谈钊吩咐: “送客。” 谈钊走至那西巫使臣面前,嗅着那些脂粉香。许是那味道太过于甜腻,引得他腹里头一阵隐隐作呕。于是他也没给对方太好的脸色,微微垂睫,冷冷地伸出右臂: “请。” 谈钊的态度,即表示着那座上男人的态度。 使臣抬眸,却见自己身前那人高马大的男子正低着头,面上懒洋洋的,摆明了一副“不交出解药老子就不退兵”的姿态。 他气急,回到西巫帐中。 大王子正立在军帐里,背对着帐口,抬头盯着一副舆图。听见身后声响,他赶忙转身望去。 “大王子。” 来者的面色看起来并不大好。 冷风吹得案上烛火摇晃,摆动不止。大王子坐在桌案之前,听心腹将白日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那大魏皇帝甚是目中无人,将咱们那十二名圣女统统都退了回来。那狗皇帝身侧的侍卫还扬言道,如若不交出情蛊的解药,便会一路直捣黄龙。大王子,那群中原人的口气未免也太大了些,不过打胜了几场仗就嚣张成这副模样。依属下看,我们就不应该给那些魏人什么好脸色。” 西巫人大多豪迈,这名西巫大王子也是个急性子。一听手下心腹受了这等委屈,气得勃然大怒,险些摔了手里头的茶杯。 “竖子辱我!” “大王子您莫急,此次去那大魏皇帝帐中,属下还打听到了一些事。”此次去魏营,他还是有一些收获的。 “何事?” 那人道:“属下听闻,那大魏皇帝与魏国皇后感情甚笃,虽说属下这次并未见着皇后姜氏,但听魏营中的士卒说,大魏 皇帝极为宠爱姜皇后,甚至还为了她将后宫虚置。 此番大王子派他前往敌营,除了讲和之外,还有另一件十分重要的事: ——打探已中蛊的、大魏皇帝的情况。 虽然步瞻神色镇定,表现得十分安然自得,但自幼习蛊的他仍能看出来,此人日夜饱受情蛊侵蚀,已到了亟需解药的时刻。 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