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立,死死地叮嘱对面,视线越来越清明,听觉越来越清晰。 泸逊第一次见柳缺动武,他的剑是一把束衣剑,剑虽软,却有一种嗜血地美感,泛着血光。天边橘黄与黑暗相接,与四周连成一线,像是一条带子割裂了晨昏。 忽然黑暗相接的线上射出箭矢。这次是冲着两个人来的。泸逊被迫拔剑御敌。 “你这什么情况?”泸逊冷冷问道。 “组织地清洗计划。” “你任务失败了?” “是。” 两人没有多说,背靠背齐心协力抵挡。此时的泸逊心里生出一股奇妙地感觉,把背后交给一个不算熟悉的人,有点抵触又有些安心,一时间内心五感交杂。 她还没有开始信任他,现在只是迫不得已地接过。她试着这样说服自己。 柳缺抵在泸逊的背上,她的背很清瘦但不弱,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的肩胛骨在紧绷,蓄势待发。他知道现在把后背交给泸逊是值得的,而且是势在必行地。他相信她的剑。 “这样下去,我们会先竭力而死,然后他们再出来补刀,那我们就死的透透的了。”泸逊眸色深沉,谨慎地观察着四周。 “我们必须想个办法离开这里。”柳缺四处张望。 这里只有一条路,两边是灌木,不远处有条河流,水线颇深但却不急,值得一试。 “会泅水吗?”柳缺狠狠地盯着远处,“我在明敌在暗,想要赢就得逆转形式。” “会。”泸逊道。 “水中小心流矢。”柳缺道。 两人趁着攻势停歇之余,催动轻功,奋力奔向河流,双双一个猛子扎下去。 柳缺拉着泸逊地手腕,帮助她恢复平衡。 果然有箭射入水中,入水时激起水花,一串串泡沫应势而起,搅浑河水,反而看不清楚两人的游向。 泸逊有些脱力,她的右肩开始与她作对,感到一丝丝的酸胀感,游的速度慢了下来,渐渐缀在柳缺一个身位后面。 柳缺在水中如鱼儿一般,转身自如,带着泸逊一起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