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姑娘,那姑娘甚是懂那幅画,老夫一高兴就送于她了。” “胡服少年?姑娘?”李勗和宗狄又齐声说到。两人说完互相对视一眼,不禁心中都已有数。 “老师,那姑娘是不是汉人面孔,伶俐秀气,她穿的胡服是不是暗黄色。”宗狄问 “说话有些刁蛮,身后还跟着三个女人?”李勗添上一句。 “是呀,你们二人莫不是长了千里眼,要不就是在老夫这里安插了细作,不然怎会如此清楚。” 宗狄哈哈笑道,“要安插,也是他能干出的事,弟子怎敢在老师这里安插细作,只是那胡服少女,弟子认识。” 李勗佯装生气瞪着宗狄,说到“莫要在先生这里嚼我舌根,你认识她我就不认识了?” “吼吼,这可是有趣,那姑娘拿了我的画,又买了些颜料就走了,老夫后悔没问清她的来历,好约个时间一起切磋切磋画艺。” “老师莫不是看走眼了,我倒是看不出她有什么本事。”李勗说。 “哎,殿下可莫瞧不起人,下官可是见识过木姑娘的画工的。”宗狄自豪的说。 “老朽倒也没打诳语,那姑娘的画功老夫也见识过。” 杨奇伸手在抽屉里拿出一张宣纸,摊在桌上,招呼到,“你二人过来看看,这副画可还说的过去?” 李勗和宗狄好奇的围了过来,摇曳的烛光下,那幅画就呈现在了二人的眼前。 “是她的风格。”宗狄津津有味的看着说。 “谁的风格,莫不是你也有她的画?”李勗不服气。 “巧了,下官还确实有。”说着宗狄从袖笼里掏出一张四方宣纸,也摊在桌上。 “嗯,还真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三人的目光被牢牢吸引过去。 “没想到老师在她眼里是这副模样,倒是把老师画的诙谐风趣了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