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藜自成年就使用抑制剂,杜绝受到别人信息素的诱惑的同时,也把Alpha本能的欲望克制到非人的程度。 现在她不只是把自己的秘密摊开给军凃利,更是打破一贯的原则,停止使用抑制剂了。 军凃利不敢深想,血液狂喜的要沸腾,刚才动都不敢动的人,双腿缠上月藜柔韧的细腰,相扣手的把黏在一起的血揉的发出“咕叽”的声响。 月藜下压的姿势被军凃利兴奋的往上顶着,让她不得不重新站直。 心灵上的狂喜与高等级Alpha信息素相碰撞,军凃利快要失智,因为过度呼吸昏厥。 月藜根本没办法把他从身上撕开,只能抓住猫毛似的浅紫色头发,稍稍用力往后拽。 军凃利发出不甘愿的声音,但因为月藜的坚持,不得不从她的肩颈处抬起头。 月藜哭笑不得望着满面通红的他,“怎么又哭?” 军凃利的脸上像被下了最猛烈的□□,满头的汗,眼皮红肿,眼泪顺着下颚大滴大滴的往下落,艳红的嘴唇微微张着,吞咽不及的口涎混在泪水里。 月藜的眼睛往一边撇了一下,她当然是心动的,少年失神的双眼里写满了渴望,他大概都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但满眼都是她。 可现在并不是合适的时机,她停用抑制剂不久,好不容易释放出信息素已经尽了全力,如果进行下一步……也不是不行,但他们的第一次怎么能潦草。 月藜摆正动摇的心,用额头抵着军凃利,他听话的昂起头,嘴唇微微上翘。 月藜装作没发现,嗓子像被什么东西挤压着说出一句,“好闻吗?” 军凃利像小猫似的,煽动着鼻翼,双眼逐渐回过神,“好闻……” 月藜发现他在看自己的嘴唇,看的都要看成对眼,她稍稍收回下巴,军凃利下意识的追过来,喃喃道:“好闻……好好闻……” 月藜不得不再次把他压在自己的肩膀处,“那你再闻会。” 太勾人了,Alpha有点扛不住。 军凃利好哄极了,只要可以亲近他的月亮,做什么他都满足。 他的鼻尖顶在月藜脖子处,认真陶醉的嗅闻。 月藜继续抚摸着他的后背,刚才拉扯间,扯坏了军凃利的衣领,露出一截被熏红的天鹅颈。 月藜的手从背后换成肩膀,在那一块区域摩挲,问:“发现我留在这的东西了?” 茉莉的味道逐渐淡薄,军凃利逐渐恢复意识,他怕下一秒月藜就要放开他,抓着她的衣服,把鼻子埋进衣领里的腺体处。 “嗯……” 就算一开始没发现,后来回宿舍上药时,军凃利也发现了不对劲。 位置靠近腺体,他不得不上心,当他好不容易找好角度打算上药时,从镜子里发现是个齿痕,当时像是被人兜头打了一闷棍。 从乌家住宅出来的第二天,腺体附近多了一个完整的齿痕。 那晚因为药物的关系,他记忆有些混乱,隐约记得月藜大人根本不许他直接接触。 因为觉得他可怜才把他包裹着,用、用手帮他纾解,过程里他丑态毕现。 军凃利红着眼睛仔细回想,可就想不起来有第二个人靠近过他。 月藜趁着人昏迷咬人是她不对,但那时候听了杜德的话后,她脑子也乱的很。 好不容易想开了,看着昏沉睡着的军凃利,越看越喜欢,本来是想闻闻他信息素,当然是闻不到的,她一时脑子不清楚,张口就咬了。 还不如不咬,咬完她牙痒的更厉害。 月藜的牙又痒了,揉着军凃利脖子上的软肉,“还在吗,给我看。” 军凃利抖了一下,还不肯抬起头,但听话的话扯开衣领。 那齿痕的伤早就愈合,但因为没有得到妥善的护理,留下一个浅浅的印子。 月藜故意凑的近,呼出一口温热的气在上面,激的军凃利发出小猫似的声音。 “怎么还没好,”月藜成心对着他绯红的耳朵问,“知道是我留的,就不好好上药?” 军凃利颤的头发丝都在抖,还是乖乖的回了一声“嗯”。 当时,差一点把自己皮肉撕下来时,被愤怒疯狂燃烧的大脑突然闪过一个可能。 进入月藜大人房间时还没有这伤口,没有人靠近过他,从乌家回来的时候这伤就有了…… 会是谁…… 能是谁…… 还能是谁! 军凃利被自己胆大包天的猜测惊的手脚冰凉,再看那伤口,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