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藜说的每个字军凃利都看的清楚,听的明白,却迟钝的花了好几秒理解。 他终于疯了吗……不然怎么会有这种妄想…… 月藜仗着军凃利不会拒绝,整个人贴过来,他的大腿上的肉僵硬着轻轻抽动,就这样她居然还往里面挤,他只能一再张的更开。 “怎么又哭?”月藜说着还一寸寸的侵近,“就爱哭?” 军凃利哽咽着踮着脚尖,那一点点好不容易余出的空间,很快就被填满,小小的矮桌斜歪着,被迫本不应承受的重量,随时都可能倒下。 两人握住的双手,血已经凝住,因为汗湿黏黏糊糊的像长在一起。 月藜抬起另一只手,没有碰军凃利的脸,轻的似有似无的拂过军凃利好看的头发,轻的他以为她什么都没有碰到。 月藜问:“那么想要赢?” 她终于把手指插进军凃利柔软的头发,按摩似的用指腹揉着他的头皮,下一秒稍微用力的拉扯,拽的军凃利头都歪了一下。 “抱歉,不小心。”她安慰的继续揉按军凃利,“跟我说说,为什么宁可受伤也要赢。” 军凃利扑闪着被眼泪濡湿的睫毛,“想要……冠军……” 月藜沉吟一声,“所以,就把自己置于那么危险的境地,谁教你的?” 军凃利想解释,刚张口接着呼吸一窒,他能感觉到两团绵软压上自己的胸口,那是无法形容的柔软,明明轻的像云朵,军凃利却觉得自己要被压死了。 “说啊,冠军有什么好处?” 军凃利被用力攥和月藜相握的手,脚下几乎没有着力点,前胸被挤压着,后面没有依靠,另一只手想抓什么,什么都抓不住。 “冠军……毕业评、评价……可以加学分……” 一处发梢随着军凃利动摇和颤抖,差点滑进军凃利的眼睛,他现在哪里有精力管这个,月藜也没有动它,而是继续下压,几乎是要把军凃利压倒在矮桌上。 她对着军凃利的眼睛,极短促的吹了一口气。 军凃利惊的眨了下眼睛,有着月藜温热气息扑进鼻口,他的脚指在看不见的鞋子紧扣着。 神啊,请垂怜他…… “校内比赛的冠军可以加学分,毕业评价高的话,可以优先选择入伍的单位……” “我,我想去北部,去找您……” 紧握的手,绷紧的腿,颤抖的嘴唇,始终没有停止的眼泪。 月藜放在军凃利后脑的手,用力把他按在自己的肩膀处,“呼吸,吸气,听话。” 军凃利眼前满是黑色的斑块,听了月藜的话,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在屏息。 他大口呼吸两下,起伏间仍可以感受到饱胀的柔软,惊的只敢小口喘气。 月藜扣着他的后脑,不许他改变方向,“闻到了吗?” 所谓进退两难就是如此,他害怕亵渎神明,宁可窒息而死,但神明却不许。 军凃利小口小口的呼吸着,又听到月藜问:“还没闻到吗?” 闻到……什么? 学校专供贵宾休息的别墅,家庭机器人就配备三个,就算长时间没有人居住也收拾的干净整洁,空气里是清淡有益的香料味…… 香味? 不对,不是香料,应该是更自然,更纯粹的…… “……花香。” 月藜奖励的上下抚摸军凃利的头发,“对,是花香,好闻吗?” “好闻……”初识时清新淡雅,再嗅花香盈鼻,仿佛置身于花海,浓而不俗,沁人心脾。 “是茉莉,”月藜说,“是我的味道。” 月藜的味道这种说法,让军凃利连灵魂都痉挛,他眼球上翻差点昏过去。 过了几秒,他迟笨的大脑才意识到月藜话中的含义。 人的身上会有很多味道,自身或者沾染的,但说Alpha的味道,只会让人联想到信息素。 月藜初次成年的易感期前就开始使用抑制剂,她信息素的味道只有给她做检查的医生知道,没有人真正的闻到过。 不止如此,月藜的身体各项数据被军部列为机密,在今天之前,军凃利都不知道北部最强战力的Alpha,信息素是这么清芬的味道。 军凃利的呼吸变的急促,另一只手控制不住的抓住月藜后背的衣服,大口大口像是几天几夜没有进食的怪物,贪婪的想要空气中的花香都吞进口中。 月藜不再控制着他的后脑,手从脑袋抚到后背,一下一下纵容他的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