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军凃利被巨大的绝望笼罩,他难堪、后悔的想要死在这一刻。 不应该听龙人的,本来好好学习,也许还会有可能留在他的月亮身边的,现在,现在这样,她会不会再也不允许自己出现在她面前……全完了…… 军凃利并不知道自己此时是什么表情,自从月藜回到房间,他一眼也不敢和月藜对视,维持的伸出手的姿势,抖的仿佛灵魂都要碎裂开。 突然,温热且潮湿的东西将他覆盖,随后而来的还是一双用力的肩膀,将军凃利完全困住。 “别哭,别哭,”月藜有点慌张的把军凃利用被子重新包裹住,抱着军凃利不知所以的安慰,“别哭……” 方才因为主人险些崩溃的精神体白蛇,总算从忽现忽消的状态稳定住,它委屈的想缠上月藜半跪在床上的腿,却被一张长着獠牙的大嘴,直接含住躯体,带着离开了床边。 感受到白蛇被雪豹带离到一旁,军凃利才把始终伸着的手臂在被子里把自己环住,耳边听着不成样子的安慰,血液才重新开始流动。 月藜怀里的人把自己蜷缩着,过热的身体隔着潮湿的布料把温度传送给自己,少年情动的身体藏不住秘密,实在控制不住颤抖的时候在月藜的身上蹭了两下,哭都不敢发出声音。 想起险些被他咬烂的嘴唇,月藜心堵的更加厉害。 她才不相信回首都的当天正巧是军凃利的发热期。 “他们给你喂过药?我去找抑制剂。” 她话都没说完,在雪豹身上兴奋游走的白蛇立即缠上雪豹的脖子,扭的像个麻花,雪豹纵容它在自己的命门处耍赖。 白蛇:不要不要不要…… 月藜说:“听话,生压下来可能会后遗症,好过你现在这样难受。” 白蛇显然不想让她离开,开始往雪豹的嘴里钻。 白蛇:要去哪都带着我嘛。 雪豹的嘴唇被它蹭的掀开,牙齿却始终没有放松。 她为难道:“你这样不行……” 她不得不退而求其次,说:“那让我帮你,好不好,我保证,其余的什么都不做。” 被子里面还是没有回应,但逐渐软下来的身体被月藜敏感的察觉到,她缓缓把军凃利放松的身体放倒在凌乱的床铺上,两人贴合的地方稍有离开,里面的少年就害怕似的蹭过来。 虽然觉得杜德不会给军凃利吃有害身体的东西,但还是不禁担心到底是吃了什么让他不能自已到这种地步。 放倒军凃利后,月藜没有掀开已经不成样子的布料,而是把手从缝隙处伸了进去。 “啊……”军凃利害怕的往后躲了,动作很轻。 月藜的立刻顿住,轻声问:“怕吗?” “……” 月藜想了想,轻易且快速的把军凃利连被子翻了个,吓的军凃利的头发从被角处露了出来。 “靠着我。” 她重新动作起来,手指隔着薄如蝉翼的布料始终不得章法,想起他身上连体的纱衣,月藜一手固着军凃利的腰,一手缓缓摸上他的小腿。 “别怕。” 纤细修长的手指并不如表面看的那样光滑,指腹因为长期操作器械带着薄茧,在潮湿的嫩弱皮肤上轻轻滑动,从小腿开始终于接触到真正的皮肤,腻子一样,湿乎乎的的粘着她的手。 军凃利的长高了很多,整个人嵌合在月藜的身上,布料边缘裸露出来的淡紫色的头发丝有了生命似的打着颤,实在藏不住才露出一点声响。 “嗯……” 月藜故意凑近,压着嗓子说:“声音……可以出来。” 被子里的少年听话的松开被虐待的嘴唇,无法自已的大口粗喘。 布料陷进去一小角,肉眼可见的逐渐浸湿。 月藜的膝盖曲着,军凃利被限制着伸不直腿,双脚在被里面蹬着,磨着,很快花瓣似的脚指就露了出来。 天快亮的时候,解开被裹的像个蝉蛹的少年,用洗过温水的毛巾帮他擦身。 原来的深蓝色的床单已经湿的能挤出水,被月藜抱着轻手轻脚进了卫生间。 月藜越想越觉得杜德不是东西,反手打开隔音功能,点开智脑给龙人发出语音讯号。 对面好像一直在等着这个讯号,很快接通。 月藜没有说话,对方也安静的等着。 最后是月藜沉不住气,骂了一句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