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的是什么药,便静待他开口。 只听得余泽徇和声道:“前番倒是我们唐突了。”傅文杰登时是一脸的惊喜状,连连行礼:“二爷这说的哪里话,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哪里还计较主子呢。” 余泽徇眉心一跳,嘴上说着不在乎,说明心里还是计较过的。他佯作糊涂,呵笑道:“这就好这就好。” “说来,我们夫妻俩还有事想麻烦你。”余泽徇一出言,雯金就好奇地皱眉望他。只听余泽徇低声续言:“我昨儿个听母亲说了这米铺的收益,我也想听听你们这里头的门道,给自己攒一份私房。” 雯金听来,眼神一亮,侧头看了余泽徇的一眼,余泽徇原就清晰的侧颜此刻更显俊朗,两眼里闪着隐隐流光,嘴角勾抹起志在必得的笑,垂眼看着插屏外躬身的傅文杰,更是冷峻蔑视了。 他这是学着自己诈方锦昕的法子来诈傅文杰。傅文杰不过是一个掌柜,不清楚这宅院里的弯弯绕绕,没多少心眼儿,自然比方锦昕好骗得多。 就看这傅文杰肯不肯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