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余曼,十分紧张担忧的去医院做了一套检查后得出了轻微脑震荡的诊断结果,医生那边给她开了药,另外就是叮嘱她回去多休息,保持情绪稳定,也别动脑子啥的,最好一天睡十八个小时,歇上个把星期,就没啥事了。 至此,她才松了一口气。 并赶忙再次打车回村里找麻烦。 可能她也知道,有些事村里的决定比跟丁云说有用多了,所以她压根就没去找丁云,而是直奔村长家,在村长家大吵大闹了一会儿,然后不知道村长附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她便直接跑了。 啥都没要的当天就坐飞机回去了。 第二天,丁云从别人嘴里知道这个消息后,立刻便好奇的去了趟村长家。 在问消息打探的怎么样之前,特地先问一下村长是怎么把她妈打发走的: “村长,我看村里传的贼邪乎,说你随便说了两三句话,就把我妈给吓跑了,你老到底跟她说了些什么话啊?” “没什么,我就是把你昨天跟我说的那些话,也跟她说了一遍,说香兰不是正常死亡,以及你在守灵的第三天差点死掉,然后我还没来得及说其他话。 余曼那丫头就直接吓跑了。 当时我也是摸不着头脑,直到晚上仔细回忆了一下,才想明白,你这个做外孙女的都懂点玄学知识,没道理你妈不懂,就算她没那个天赋,相关常识总归还是有的,所以,她大概是猜到香兰碰到了什么敌手,甚至可能祸及子孙。 生怕自己也被连累之类的。 这才赶紧跑了。 对了,你外婆临死之前没有打电话给她,甚至也没让你叮嘱你妈,想来就是她以前应该跟你妈说过一些情况。” 思考了一个晚上,自觉的已经将真相猜的八九不离十的村长,对自己脑袋瓜子很满意的边微笑,边说猜测结果。 而丁云也觉得村长说的有点道理: “这么一想,好像还真是,我依稀记得守灵第五天,你让我打电话催她回来的时候,她接到我的电话明显有那么点惊讶,然后第二天就匆匆赶了回来。 现在想想,她可能是惊讶于我还活着,所以觉得应该没啥事,才回来的。 现在知道我也是死里逃生,并且不知道对方有没有什么后续手段,她心生畏惧,赶紧逃走,感觉就很合理了。” 实际上,丁云他们猜的,其实就已经八九不离十了,原身外婆丁香兰很早之前就特地叮嘱过闺女,说如果她是自然死亡,肯定会在死前打电话通知她。 因为她能感知到自己的寿命。 但是她只能感知到正常寿命,中间出意外,被人暗算之类,是不包括的。 而一旦她非正常死亡,那肯定是被人害死的,虽然不知道害她的人会不会斩草除根,但为了以防万一,丁香兰还是千叮咛万嘱咐,让她闺女余曼,在她非正常死亡的情况下,千万不要回去。 资产都留给村里,也不能回去。 至少得等到三五年之后。 才能回去祭拜她。 后来余曼收到原身通知她回去的电话时,虽然一瞬间有些悲伤,甚至也有立刻回去一趟,防止遗产被自己女儿拿走,自己一分钱拿不到的想法,但因为她很清晰的记得,小时候她母亲所施展的那些个诡异手段,最终还是对那些诡异手段的畏惧占据上风,并没有回去。 直到丁云再次打电话给她,她发现自己女儿没事,想来自己应该也不会有事,这才赶紧买机票,转火车赶回去。 之后当然就是在知道丁云也差点死掉,未来会不会被报复依旧不确定的情况下,内心畏惧再次占据上风,逃走。 随着聊完这件八卦,丁云才赶忙问起正事:“村长,我还是问昨天的事。 您调查的怎么样了,有知道那天我外婆,到底是去谁家干活驱邪的吗?” “查到了。 我先在村里问了一遍,然后又去县城里问了一遍,这才好不容易摸清楚你外婆那天的大概去向,据村里余慧家儿媳说,你外婆那天是被小轿车接走的。 当时还打了声招呼,问了句,你外婆没说具体去哪,就说去县里有事儿。 所以我就又去县里打听了。 我跟你讲,为了你这事,我是真的费了老鼻子劲了,一个大老爷们,跟一群大姐大婶在一起聊了好几个小时,这才从他们嘴里知道,最近县里有哪家出了怪事,哪家孩子或家里人生病了,医院没得治,目前正在求神问佛之类的。 当时总共打听出了五家人。 有一家是信佛的,去了附近一个县据说很灵验的一座寺庙,还有一家是去教堂那边求圣水去了,这么一对比完之后,最后只有一家是找你外婆的那家。 就是县里李家中医馆的李杏林家。 他们家说是儿子中了邪。 据说疯了一个多月,医院那边查不出问题,但觉得是精神病,想把他拉进精神病院,他们家不让就关在了家里。 因为他们家就是开中医馆的嘛,所以李杏林也尝试过给他儿子治疗,但没用啊,后来他家觉得这事儿不太正常。 请了不少人去看,都没辙。 直到小半个月前,不知从哪打听到了你外婆能力不错,特地花了三万请你外婆去看,最新的消息是说已经好了。 所以我也不太确定是不是他家。 毕竟,如果你外婆要是能够把他给治好的话,应该不至于不是对手吧,对了,你可以查一查你外婆的银行卡账单收入之类的,如果正好有一笔三万块收入的话,那大概率就是他们家了,如果没有,就不太好说了,我回头再问问。 你能查到你外婆的流水吗?” “我有查过我外婆的流水,十天之前她确实有一笔三万块钱的收入,但是那是十天之前啊,我外婆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