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其他两人都不是我们班的。” 鸥时坚毅地指着三人中最中间的那个男生,黑板上在上课之前写的污秽语句被朋友擦掉了。 换她,她不会擦。 她会指着每一个字,每一笔画,让他们说出证据。 不然她会让他们舔掉粉笔灰的。 教师卷起来的书本哐哐敲桌子,“出去!我管你们是哪位大老板送进来的,现在,你们三个人统统给我滚出教室!” 从没见过老师发过这么大的脾气,教室僵硬。 中间的男生鄙夷不屑,踢开桌子的声音格外刺眼,他拖着另外两位略有胆怯的男生往外走。 “你以为老子想上你的课,切。” “还有你,鸥时,是不是被我们说中啦哈哈哈哈!我还会传播的,我还要告诉全公司的人——你鸥时跟上层领导睡了!” “上豪车的感觉爽不爽啊,就凭你那差得远的演技,还想出道?你还是多准备准备多上几个人的床吧!” “滚出去!” “学艺先学德!把你们道德品质修炼好了再过来上课!” 身为局外人的老师都青筋暴起,手上的书本摔向那几个男生。 剩下的皆后怕地咽了咽口水。 而主角鸥时始终坐得端正。 她婉拒老师向公司请示而请来的心理医生,无所谓地摊手。 “狗冲我叫,我不能叫回去。” 周五傍晚,她下课的时间,奔驰轿车准时停在礼屿门口。 “有人造我黄谣。”鸥时系上安全带。 “需要我做什么?” 为了对付正刺眼的余晖,沈示白放下车上方的一小片。 鸥时耐心装好白密送给她的围巾,打开车窗,不算热的风灌入车内。 “让他们消失。” 十楼的高层用来眺望远方是个很不错的想法。 “这人,真不把我身子当身子……” 宋知惬细细盯着镜子里,卸下妆痕迹还未消失的伤口。 “走了吧?” “嗯。”宋声眠合上窗户,打开窗台旁的灯。 练习室的亮度被灯光调高,或是被操控世界的人往右狠狠拉了曝光。 宋知惬附身打开音响。 “我脸上的伤口还没好。” “谁让他打架。” 宋声眠不会把气迁怒到宋知惬,她脱掉外套。 宋知惬的目的似乎并不在于埋怨宋追因和沈示白出手重。 他拉上窗帘,遮住掉到山头的黄昏。 “传言沈氏集团沈总爱上小自己七八岁的小演员,两人如胶似漆,看来是真的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