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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萧鸣珏笑了笑，扬声道：“我没事，你可别先死在这了。”

声音清冽，笑意张扬自信。

说着，她便又转头对付那一群一群扑上来的蛇。

所以她错过了萧鸣珏脸上的那一瞬惊鄂。

那一瞬间，萧鸣珏仿佛穿过漫长的时光，回到多年前的凉州。

“我叫——顾杭，我救了你，以后你就是我罩着的人了，没人再敢欺负你！”

“你到底怎么了，身上天天都是伤？”

“别怕啊，我们，我们当然能活着回去。”少女握着剑，毫不犹豫地挡在他身前。

——少女笑得肆意张扬：“我以后一定要成为大将军，护一方安定。”

记忆中的少女瞬间变得鲜活，与赵杭的脸在他心中重叠。

萧鸣珏眼底掠过惊心的光芒，多年前的记忆碎片被拼在一起，凑出一个完整轮廓。

顾杭，顾嫣，赵杭。

他怎么就没想到呢。顾在边疆并非大姓，怎么就没想到呢？

他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低笑一声，目光转向身前的那群蛇，眼底漾开笑意，自言自语道：“原来，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