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自然又叫人按着吻了一通。 顾忌她身上有伤,燕珉推也不敢推,被吻得眼尾发红,喘不上气的胸腔急促起伏两下。 唇瓣微微分离,晶亮的水渍覆在唇上,水光诱人,于是燕珉还没喘几口气,就又重新被按着亲。 徐明水很喜欢燕珉的黑发。 最初相遇时,小公子的发尾扫在脸上颈间,又痒又刺,有点像狸猫那条毛茸的尾巴,晃荡起来挠人心。 绕着几缕发缠在指尖,但真正的目的远不止于此。 拨开黑发,灵巧的手指渐渐寻摸到被妥善藏在颈后的、在信香侵染下逐渐柔软的腺体。 那处已经隐隐有些发烫。 小公子被吮肿的唇舌总算得到解脱,因为祸首缠吻向下,落了一串吻痕,甚至含了下不明显的喉结,最后停在腺体旁。 燕珉仰着脑袋,呼吸越来越急促,缺氧的脑子发飘,为了自保似的,仿佛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只能努力控制着自己尽量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 他全然无措地攥着徐明水的袖摆。想要求救,但这场面根本是她一手造成。 熟化的果香十足诱人。 乾元生来就会被坤泽吸引,这是刻在骨血中的本能,催化着徐明水的占有欲。 想要把他吞下去的冲动再度浮现。 徐明水像吃果子那样,牙齿覆合,刚巧圈住对方的腺体。 太、太超过了。 燕珉控制不住的身子颤栗,萌生被猛兽盯着的错觉。腺体绝对是人体最敏感的部位之一了,坚硬的牙齿磕磕碰碰折磨人,磨得小公子眼珠子断了线似的掉,看得人都怕他缺水。 徐明水就是那个人。 她一心二用,指腹沾了那大颗的泪珠,送到燕珉唇边。 ……完蛋了,燕珉迷迷糊糊地想,都失去理智了。 燕珉不张嘴,徐明水还要不高兴,仿佛他是什么闹脾气的小孩,执拗地要看他把自己指尖那一点水渍含进去。 小公子哭得崩溃,狠狠咬了上去。 他是真的被折腾狠了,咬得敌我不分,很快见了血。 徐明水的不正常之处就显现在这里。 她非但不生气,还很高兴,继续把手指往人嘴里送,同时下巴蹭了蹭小公子的发顶——一个很单纯的带点奖励性质的蹭。 奖励小公子会自己寻找水源,哪怕是血。 被她塞了一嘴的血腥味,燕珉舌头抵着人往外推,偶尔舌尖从手指上重重滑过去,徐明水就吻得更重。 她兴奋的眼眸饿狼般盯着燕珉的唇。 这唇她尝过吻过,知道是怎么样的滋味,不用掰开看,就已经能想象出来里面的情状。 实在是……太超过了。 和燕珉想的半分不差,平时顾着小公子的脸面,徐明水克制着的那些事,一股脑压向神经,轰然压塌了理智。 猎物那么乖顺的伏在身下,兴奋到大脑有些刺痛的徐明水开始正式享用他。 那个小小的腺体牙痕深深,刚刚好圈住它,昭示来自另一个人的独占欲, 徐明水不满足于只是这样,胳膊锁紧,燕珉被她勒得喘不过气来,但很快就没办法再追究这一点小小的不妥。 尖牙刺入腺体,开始无休止又大量的注入自己的信香。 只是留下牙印怎么够呢? 徐明水想要怀里的人每一根头发丝都是属于自己的味道。 燕珉的眼睛已经失去了平时的光彩。 由于坤泽的生理特性,在这样的亲密中,他本身就比徐明水弱势。 如果说乾元的体魄和尖牙都是上天赐予其方便狩猎的武器,那么对于坤泽就只剩下柔软的、对燕珉来说有些怪异的的孕腔,硬要说的话,快速的恢复能力也能算一个。 每一点看起来都像是为“被狩猎”准备的。 尤其对方是徐明水,燕珉更无法拒绝。 他只能颤抖着在徐明水手下呈现出各种反应。 过往的人生中燕珉从未经历过这种事。 他自小跟着母亲姐姐习武,除了燕然外连坤泽都少见,也没人能教他要怎么安抚自己的乾元。 超过、过分、可怕、恐惧…… 乱糟糟的脑子闪过许多不成句的词汇,到了最后,小公子只能喊出“姐姐”两个字。 徐明水的去皮大业已经进行到一半,生生被叫停了。 残存的理智最多支撑她停下大部分动作,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