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替身游戏要双方向的才有趣,所以你选择了一个有趣的方向……】 埃尔瓦病了几天,之前在山上受了惊,山上又冷,她穿得少,受了寒,到法国后更是心神不宁,在阁楼里魇住,回去就直接躺下起不来了,发了高烧,迷迷糊糊中好像哥哥给她压被子,抓着她的手担心她。 罗伯特和紫夫人为她请了医生,打过针吃过药当晚就退烧了。 不过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埃尔瓦在病榻缠绵多时,好不容易出来晒晒太阳,紫夫人让千代带她去一起接受教学。 在埃尔瓦烧退后休息的几天里,伯爵和紫夫人带着汉尼拔去看了心理医生,回来后虽然还是不开口说话,但是夜晚不再梦魇。 他还去了村上的学校读书,埃尔瓦作为女孩子,则跟着千代向紫夫人学习。 据说千代已经和一位日本外交官家的男孩订婚,需要学习许多技能。 法国埃松省的盛夏有许多花盛放,尤其是路边的林木,尤其是一些赤松樟子松等松树,掉落许多黄色的花粉,花成云,花粉也成云雾,洋洋洒洒,还会随着风飘走。 地上铺了厚厚一层,落尽溪水里流动的溪水也浮上一层金黄色,可惜一当先埃尔瓦就被扑面的花粉弄得呼吸困难,浑身起红疹。 原来是过敏,这使得在这明亮活跃的季节,埃尔瓦只能待在庄园里面。 这天伯爵高兴地带着她和汉尼拔去看他的画室。 罗伯特是一个相当浪漫热情的人,即便他的热情带着艺术家的轻率,不稳重,受到他热情的人也很难讨厌他。 他个子很高,却不强壮,白与瘦两个形容都是他的,这不符合埃尔瓦由父辈影响下来的审美。 在她心目中,还是骑马击剑的父亲高大强壮的体魄更值得赞美。 但看着他热情洋溢,看着树,看着飞鸟,看着芦苇,看着流水,都像欣赏世界名画的样子,也很令人羡慕。 好像艺术家,总有这样一双发现美的眼睛。 而且他说话总是生机勃勃,希望蓬生的,好像再大的困难也不能打倒他。 事实上,埃尔瓦总能在他们夫妻身上感受到四个字——热爱生活。 带着参观过他大大的画室,罗伯特一转,却将他们带到旁边的屋子里,里面放着两个大画架,旁边放着一捆空白的新闻纸,一些木炭,还有几管颜料。 他激动地说:“这就将是你们的画室!” “当你们不开心的时候,觉得烦恼的时候,尽管到画画的世界里寻找些许安慰吧,不拘于技巧,不需要目的,就尽管挥舞双手,举起画笔,解脱于此!” 说着他又补充道:“而你们也可以在式部那里学足够多的技巧,如果你们想好好学习画画的话 埃尔瓦拿起一张空白的纸张,夹在画架上,拿起一根木炭。 她回头看见汉尼拔似乎想去看看伯爵的画作,便丢下木炭,倒是罗伯特鼓励她:“可爱的埃尔瓦,勇敢去画吧,你会喜欢掌握线条的快乐的。好啦,小家伙们,午饭见,下午我们去划船。” 伯爵走后,埃尔瓦拿木炭在纸上画了两朵花,一朵小的,一朵大的。 可是这又和罗伯特所说的不带目的的解放自己心灵的说法不符合。 于是她划掉这两朵花,在旁边画了一条线。 这根线不直,还粗黑的,于是她顺着这线条画了一棵树。 “汉尼拔,我想,我得去找我的哥哥。”埃尔瓦突然说。 她转过头,就看到汉尼拔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似乎在等她继续说什么,又似乎在阻止她说什么。 “我的家没了,但是我的家族还在,我发现我无法忘记哥哥的背影,不找到他,我的夜晚无法安静。”埃尔瓦笑了一下,但是笑容是那么的苦涩:“我很高兴你找到了家人,他们会给你最好的陪伴和关爱,但是,我也有我的家人,我不能忘记他们,我在这里多么的幸福,我就不能不想像到哥哥在外面可能受到的苦楚。” 突然想到在孤儿院里丽萨其实掩饰不住的羡慕嫉妒,她努力重新绽放一个甜甜的笑容:“弥赛可以躲在你的身后,但是埃尔瓦却需要长大。” 汉尼拔先是怔了一下,然后面色越来越严肃,想说什么,但是张了张嘴,说不出。 而埃尔瓦指着画架上她画的东西,吐了口气,像是给自己鼓劲:“弥赛和阿尼拔,是凑在一起的,就像这两朵花,而我们,终究要成为一棵树。” 划过两朵花的线像是要否定这对机缘巧合的“兄妹”的联系,否定作为弥赛时的自己,而那丑巴巴的矮小却努力伸展枝条的树,才是看似柔弱的埃尔瓦,内心的
食人魔预备役*假妹妹九(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