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夫人,日本人啊——”女孩子下意识皱眉。】 埃尔瓦的伤不严重,她也露出笑容,叫汉尼拔放松下来,不用太过紧张。 “很快就好的,阿尼拔。”埃尔瓦说着,又对紫夫人表示自己的感谢。 对上紫夫人,汉尼拔的脸就像水面一样颤着,他也想说一句谢谢。 紫夫人微笑着鼓励他,但是并不等多久,开口说:“愿意来和我一起祈祷吗,汉尼拔,埃尔瓦?来,帮我拿一些花吧。” 走上楼梯,上面的阁楼由紫夫人手里拿着的一盏灯照亮。 三百年来留在阁楼里许多许多东西,有大行李箱、圣诞节装饰、草坪装饰物、柳条家具、歌舞伎和能乐堂的演出服,还有拴在杆子上的一排真人大小的牵线木偶,节日时会拿出来表演。 异域特色,埃尔瓦脑海里闪过这四个字。 从未见过的文化好像从这些东西里透出一角来。 远处的百叶窗透进来一点光亮,主要还是紫夫人手里的灯照亮阁楼,他们来到祭台前,窗子对面还有一只神龛。 祭台上摆着一些日本人和西方人的照片,埃尔瓦分出是紫夫人和汉尼拔的祖先们,周围摆放着许多欲要飞起的纸千纸鹤。 汉尼拔盯着一张结婚照看了好久,埃尔瓦注意到那位先生和罗伯特和汉尼拔很像,那位温柔的夫人有一双和自己一样的褐紫色眼眸。 埃尔瓦想那就是汉尼拔的父母,她也就仔细端详了好久。 “唰”的一声,紫夫人把百叶窗拉起,外面的光一下子钻了进来,照亮了阁楼,埃尔瓦顺着他们的视线,看到旁边桌子上摆放的武士指挥官的盔甲。 黑色的铁甲很有压迫感,铁面罩和带角的头盔峥嵘,前面的架子摆着几件武器。 埃尔瓦兴趣寥寥,但是汉尼拔一看就很喜欢,他的注意力都跑到这看起来很酷的盔甲上去啦。 放下花,听着紫夫人的指引,按照礼节做祈祷,睁开眼就看见紫夫人阻止了汉尼拔想去摸那些刀剑。 紫夫人解释说:“我父亲是驻法大使,战前这件铠甲就放在巴黎的大使馆里。后来,为了不让德国人发现,我们把它藏了起来。我一年只能摸它一次。在我曾曾曾祖父生日那天,我有幸能擦去这铠甲和武器上的灰尘,并且给它们上油,山茶油和丁香油都有种宜人的香气。” 战争爆发后希特勒对于他们的收藏品很有兴趣,紫夫人和罗伯特也是废了很大气力才转运走的。 她温柔地拿出一个小瓶,叫汉尼拔和埃尔瓦去闻一闻。 很清香,不是特别浓烈,其中厚重恰到好处。 埃尔瓦抬起眼眸,对视上那武士盔甲。 四周都是承载着日本文化的物品,鼻尖依旧是淡香。 但是黝黑的狰狞的面具像是活了,居高临下俯视于自己,冰冷的铠甲在烟气中瞬间扭曲魔化,伸出无数的触角想要戳进她的身体里。 吓得她移开眼睛,而摆着许多牌位的供台上也似乎张开许多红眼睛,瞪大了看着她,渐渐逼近。 埃尔瓦立马低头,所有都变成脚下一片的地板。 很奇怪,有些头晕,明明小瓶子里的香味并不令人难受。 冥冥之中,似乎是有什么在影响她的感觉呢? 这令埃尔瓦有些害怕,一瞬间都怀疑起一开始跟着汉尼拔来到这里的选择是否正确了,埃尔瓦觉得四周都离自己远去,她想要逃离,从小的修养却不叫她尖叫出声,她低着头,瑟缩着,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周围实在压迫得令她窒息,她后退一步,以求喘息。 迷糊之中埃尔瓦看见哥哥跑开的背影,她叫他他也不停下。 突然,旁边一只手挽住她的手,埃尔瓦才明白自己刚刚叫了一声“哥哥”。 汉尼拔另一只手也扶住她的手臂,一看才发现刚刚低着头的埃尔瓦已经满头大汗,仓惶难安,不由着急查看。 埃尔瓦面无血色,跟个雪人一样,汉尼拔摸着她的额头,摸到一手冷汗,便什么画啊盔甲都忘了,接过千代递来的温水,喂给埃尔瓦,让她缓一缓。 温水入腹中,温度食道到胃部,然后渐渐渗入四肢,埃尔瓦对着关自己切的紫夫人道了一句:“我好多了,谢谢夫人。” 看了一眼祭坛,埃尔瓦花一般的脸上露出一抹歉意:“抱歉夫人,是我失礼了。” “也许是冲撞了什么煞气,”紫夫人让千代送埃尔瓦回去休息,又对有些慌乱的汉尼拔说:“让弥……埃尔瓦回去休息一会,千代会照顾的,礼未成,我们做完祈祷吧。” 下阁楼时,埃尔瓦回头望了汉尼拔一眼,他站
食人魔预备役*假妹妹八(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