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找到了娘家。 陶父陶大鹏和陶母乔春娇同在配件厂上班,陶父是技术工人,陶母则是质检员。单位给两人分了一套七十多方的房子。 陶瑶站在门外,咚咚地敲门。门被打开,一个圆脸,五十多岁的女人出现,女人面色红润,跟站在门口的一家四口的菜色形成鲜明对比。 乔春娇看到女儿和外孙并没有一丝喜色,反而有些嫌弃地皱起了眉,“你们怎么来了?” 陶瑶推开她,径直朝里走,“家里揭不开锅了,……啧,早餐很丰盛啊。” 餐桌上摆着包子,阵阵肉香飘了出来,粥是放了大枣的小米粥,还有煮好的鸡蛋。这生活水平,比原主高好几个档次。 “你嫂子刚生了,在坐月子,这些都是给她准备的。” 陶瑶学着陈奕松的样子嗤一声笑,原主坐月子的时候,乔春娇打着去伺候月子的名号,东西没少拿,月子却不曾伺候,到现在,原主还落了一身的病。 “原来妈会伺候月子啊,我还以为你啥都不会呢。” “乱说什么,你嫂子好不容易给你哥生了个儿子,怎么能不好好坐月子。” 陶正浩和冯佳佳结婚后肚子一直没有动静,乔春娇带着邓佳佳到处求医问药,今年总算是生下了个儿子,乔春娇当然要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是啊,嫂子要好好坐月子,可你也不能苛待你的女儿和外孙啊。” “我什么时候苛待你们了?” “你昨天从我这里拿走了最后的钱,那是留着救命的,还说没有苛待!”陶瑶的脸色发冷,她猜原主就是因为钱都被拿走,自觉生活无望,才舍弃了这具身体,让她穿了过来。 “你和四年都是双职工,工资又高,拿你点钱怎么了?又饿不死。”乔春娇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丫头片子竟然上门讨债来了。 “我和四年都下岗了,你把钱还给我。” “下,下岗了?”乔春娇不信。 “家里没米没面,就等着钱救命呢。你要是不还给我,我就叫上四年,还有三个孩子都住在这里。我们要求不高,有饭吃就行。” 陈四年什么德行乔春娇清楚地很,他要是来了,甭想有好日子过了。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已经结婚了,生活困难找你公公婆婆去,回娘家算怎么回事,让街坊四邻看了笑话。” “您都不怕被笑话,我怕啥。哪家做妈的,整天去女儿家里拿钱,自己过着金尊玉贵的日子,让女儿整日里吃糠咽菜。你要是不还我钱,我就嚷嚷地街坊四邻都知道。 反正我们已经吃不上饭了,比起饿死,丢人真不算什么。” 陶瑶顺手拿起餐桌上的包子,给三个孩子一人手里塞了一个。三个孩子立刻吃起来,陈奕松边吃,眼睛边在陶瑶和乔春娇身上梭巡。 乔春娇像被踩了尾巴,几乎尖叫出来,“死丫头,一点儿规矩都没有,就剩三个包子了,你全拿走了,你哥和你弟吃啥?!” “他们是大人,又是孩子的舅舅,外甥吃舅舅个包子都吃不得了。” 乔春娇紧紧盯着越来越小的包子,眼睛里冒出火,“吃完了赶紧走!” “还钱就走。”陶瑶坐在椅子上,二郎腿一翘,斜睨着乔春娇。 乔春娇气得胸脯不断起伏,因为要伺候月子,她便走的晚了。现下家里除了坐月子的邓佳佳就只有她一个,她后悔没有早点走,让这死丫头找上门。 陶瑶:“小松,把门打开,让街坊邻居们看看,你外婆是如何苛待闺女,又是如何偏心儿子的。让他们评评理,宁愿看着女儿一家饿死,也要把钱拿走的妈,怎么就让厂里给评了个先进。” 陈奕松颠颠地去开门,乔春娇急了,一把拽过陈奕松,“小兔崽子,你还真开!”陈奕松张口咬在乔春娇的手背上,乔春娇猝不及防,尖叫起来。 趁着乔春娇松手,陈奕松立刻打开了门。他站在门口,虎视眈眈地盯着乔春娇,像一只捍卫领地的小狮子。 干的漂亮!陶瑶给了陈奕松一个赞赏的眼神。 乔春娇恼了,“养不熟的白眼狼,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把你溺死在水缸里。” “我也想知道为何当初您不溺死我呢,要是溺死了我,我也不会活得的这么憋屈,让您一刀子一刀子的往我心口上剐肉。” 陶瑶瞧见探头探脑的邻居,顿时泪如雨下,“您怎么剐我的肉都不要紧,可三个孩子还小,自生下来就没有吃饱过饭。 您说,我是女儿,手上有了钱就要贴补娘家。我听您的话,一发了工资就给您。可如今我和我男人都下岗了,就靠着那么点工资活着,可您还是
变了性子(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