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不晃。

山楂现在还算清醒，山楂的酒量是第三瓶喝完开始晃悠，第四瓶喝完开始兴奋，若不控制喝到第五瓶，那就热闹了，用肆无忌惮来形容都有点含蓄。

和白岩认识一个月了，今晚山楂第一次观察他，典型的南方孩子，白，瘦，声音很柔，慢条斯理，不说疼，说痛。

白岩给自己开了第六瓶，倒了一杯，见山楂不动，问山楂不再喝了吗？山楂说有点喝不下去了。

白岩说以后可能没机会在一起喝酒了，再喝点吧！

山楂点头，白岩又开了一瓶递给山楂，山楂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白岩问可不可以讲讲他自己的事给山楂听？山楂说可以。

白岩念大专时，和同学处了对象，初恋，初吻，初夜，都给了她，但并不是很喜欢她，那个女孩儿也没有多喜欢他。

两个人从开始到结束，都很平淡，因为大家都有对象，所以他也要有，那个女孩儿已经有过经验了，所以白岩一直觉得自己是被动的。

毕业那年，和朋友出去玩，认识了一个离过婚生过孩子的女人，比白岩小一岁。

女人初中没毕业就闯荡社会，后来结婚，前夫好赌，然后离婚，又回归社会，在酒吧当酒托，左肩有纹身。

白岩说当时他超级爱她，和初恋没有的悸动，在她这儿全弥补了。

白岩不介意她离过婚生过孩子，也不介意她的工作，即使知道不是出污泥而不染。

白岩说会努力挣钱养她，如果她想儿子，可以把儿子接过来，他会全心全意对孩子好。

没多久，恰逢白岩姥姥生日，白岩就把她带回去了，并和妈妈说要和她结婚，白岩的原话是“我那时真的很爱她”。

山楂问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