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那你……有没有心疼啊?” “没有,戏太假了。”苏涂涂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眼神却错开来。 谁让她,一点都不擅长撒谎呢! 苏涂涂的闪躲,很快被顾浔看在眼里,他知道她会躲,所以也没有跟得太紧,没看她,只是笑着。 “不心疼,为什么不敢看我?” “我……”苏涂涂似乎为了表现自己的坚定,故意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又迅速撇开。 她一溜烟的直接躺了下去,盖好被子,闭上眼:“我累了,要休息了,请大人移步。” 苏涂涂因为伪装,眼睛和嘴都合上的非常用力,甚至连带着表情都有些扭曲。 顾浔看着她脸就差皱成一团,忍不住被逗笑。 苏涂涂听着笑声由远及近的传来,越发难为情,猛地把被子朝上一拉,盖住脸,干脆不让他看见。 顾浔觉得苏涂涂实在憋得难受,只好忍着不再笑了,直接伸手把她的被子拉下来,重新盖好。 “好了,你睡吧,我出去了,有事叫我。” 苏涂涂虽然没睁眼,但还是听到了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直到觉出顾浔彻底离开,她才敢悄悄睁开眼,见屋里没人,瞬间放松下来。 苏涂涂的眼睛直盯着上面的帘子瞧,两个手指来回转着圈圈,嘴巴鼓了鼓,好似有些懵懂。 她的声音很轻,断断续续,欲言又止的,充满疑惑。 “我对他……为什么?好奇怪……” +++++ 随着苏涂涂被刺杀的事件愈演愈烈,一切正如她预料的那样,太子连日来都没有拿出实证反驳安和的指认,反倒是安和将几个人带到赵蔷面前,纷纷证明那日太子行迹古怪,以及早对苏涂涂有恨在先。 太子确实也找过很久有关杀手的下落,但最后步步追踪看到的,也只有那个杀手的尸体,且杀手临死之前攥着的,还是太子府兵的剑穗。 种种“铁证”叠加,太子无从辩驳。 原先跟随太子的人,也因为顾浔险些一起受伤而人人自危,等到太子被废黜那日,无一人敢出言回护。 尘埃落定,安和顺利监国。 +++++ 等到赵蔷寿诞那日,苏涂涂和安和再见,就已经过去了两月之久。 苏涂涂的伤势已然痊愈,虽然也着人报信说安和不必探望,但安和直到宴席上,还是放不下当时的事。 安和这次的位置虽然被安排在赵蔷身边,看了许久,也没看见苏涂涂的地方有人。 想了想,就找到了后面的园子里。 苏涂涂彼时和顾浔已经在这儿待了很久,百无聊赖的朝湖里丢着石子。 “我还以为只要安和得势,遂了赵蔷的心愿,就能回去了。但为什么,咱们还在这儿啊?” 饶是她见了这些事,也不是第一次进幻境,驱怨灵,可没想到这回,却不明白了。 顾浔陪在苏涂涂身边,并肩坐着:“我也不知,但不是你常说的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左右我也在这儿,有什么事都可以一起面对。” 苏涂涂回头看着顾浔,忽然想起什么:“你还记得我们刚来这儿时,我和你说得黑雾的事情吧?我只怕这次会不会和它有关。” “黑雾目的虽然还不明,但它应该是冲我来的。不管怎样,我总要先让你安全离开。” 顾浔听着她的话,默了一瞬:“苏涂涂,为什么只要遇到危险的时候,你就总要把我摘出去?” “我对你而言……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苏涂涂见他问得认真,干脆也不再躲:“也不是。只是我觉得,这些事和你没关系,自然没必要把你牵扯进来。” “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先前你被设计的时候,我就恨不得受伤躺在那儿的人是我,所以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陪你一起,哪怕是关乎性命,我都可以。” 顾浔的话很真切,苏涂涂听得清清楚楚,但她只是又朝湖里丢了个石子,淡然的目光在月色下看来,竟带上了稍许的冷漠。 “为什么?”苏涂涂这次坦然的看了他,虽在笑着,却满是疏离。 “你了解我吗顾浔?你知道我到底是谁吗?你知道我从哪儿来,又要去做什么吗?” “你都不知道,又为什么要说一起面对?” “我……”顾浔没想到苏涂涂这次会直接回应,而且一连串的问题,让他一时间想不出该如何回应。 “也许你所谓的动心和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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