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最不可能的可能——津岛氏本身也不清楚女孩觉醒了术式。 这也很好的解释了刚刚自己说出“她的术式”这几个字时,对方突然愣了一下的反应。 很短暂,但六眼捕捉到了。 难道选择隐瞒的竟是她自己么,一个只有六岁的孩子?又或者是...... 有意思,实在是太有意思了,这简直是五条悟近来最棒的发现之一,上一个这么有趣的发现还是从杰的书包里翻出了周刊少年ju以及psv掌机。 “津岛修栗啊...小修栗是吧?”五条悟一上来就使用了熟人才会叫的昵称,他裂开嘴道,“我记住你了。” 我:然而并不想被你记住呢。 在笑着说完这句话后,有脚步声传来,于是少年伸手弹了一下小孩的脑门,“别忘记我们的约定哟~” 紧接他就消失了,只留下站在原地的我缓缓捂住被他弹脑袋的地方。 好痛!这家伙下手一点都不知道轻重!讨厌。 “修栗——”不久后,淡淡的女声从廊下响起,此时我已经重新穿好了木屐。 “姐姐!”我一路小跑了过去,在穿着二尺袖灯袴的少女面前站立,“你的比试结束了?” “嗯。”津岛修依点头,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自家妹妹,随后少女的眼神冷了下来。 发髻由最初的整洁变得毛躁,额角有轻微的红印,脸上挂着泪痕看起来刚哭过,再顺着脸颊往下还有脖子前的一小圈不明显淤痕,似乎是被人勒了一下,以及纯白足袋上的泥泞。 津岛修依皱眉:“他还欺负你了?” 他? 我意识到姐姐说的“他”指的是五条悟,只不过姐姐是怎么知道是“他”的,明明五条悟早在姐姐来之前就已经先一步离开了。 “嗯,他敲我的脑袋还弹了我。”我伸手指了指额角上还未变淡的印记,“不过如果不是他帮了我的话,我可能就摔到后面的水潭里了,所以不记仇。” 也不能记仇,对方可是五条悟啊。 拉了拉姐姐二尺袖垂下来的衣摆,我比划了一下当时的场景,示意五条悟并不算欺负人。 真正欺负人的家伙我碰到过,才不是这样的。 五条悟的所作所为不掺杂任何主观上的恶意,只是单纯为了好玩而已。 思考了一会儿,我说道:“我觉得他不是很坏。”就是跟恶作剧哥哥有的一拼。 “嗯。”津岛修依垂眸不再作答。 五条悟......是为数不多合适的人选。 少女弯腰,默默拿出手帕替妹妹擦净脸上的痕迹,顺带将其乱掉的发髻重新打理好,然而就在她准备起身时,她听到了小孩子努力踮起脚尖,凑在她脸侧说出的疑问。 “姐姐是不是早就猜到了五条悟的路线?知晓他会过来,所以才把我带到这里等着的?” “......” “以及他好像对我很感兴趣,或者说对我的术式很感兴趣?可是连我自己都还没搞明白‘满嗜’,好难懂。” “......” “他还做了单方面约定!说等我长大要跟我打一架,我觉得这好离谱,可以不接受吗?我..应该有拒绝的权利吧?虽然他是五条。” “......” 最后停顿了一小下,幼小的女孩懵懂的看向自己信赖的长姐:“所以,这一切是姐姐计划好的吗,为了让五条悟对我感兴趣。” 陈述句。 “修栗。”津岛修依起身打断了妹妹未尽的话语,在她不断闪烁的鸢眸中牵起她的手,“修治还在等我们,该回去了。” “嗯。” 庭院里的竹节筒持续着哒——哒——的敲击声,只会在春日绽放的绮丽鲜花盛开在廊下的过道,水中游鱼依旧活跃,津岛修依牵着妹妹的手一路返回人气喧嚣的前庭。 看来作为兄长,修治尽到了自己的责任,他将妹妹教导的很好,津岛修依清楚的意识到这件事,她不能以看待普通孩子的眼光去看待她的弟弟妹妹们。 津岛家的孩子向来早慧。 而聪明的人往往更容易被困住......困在一个由自己亲手编制的网里疲惫不堪,就比如他们的父亲。 与此同时另外一条长廊里—— 五条悟修长的手指在按键上不断敲击。 黄油土豆爱好者:今天遇到一只超有意思的小猴子哟。 刘海怪人:猴子? 黄油土豆爱好者:啊,一个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