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证的意味……”贺琤疑惑道。 “是的,”章筠也认同他的说法,“奚世涓是出了名的脾气暴躁,可也是出了名的做事规矩。若说他一个做东家的,打骂过下面不规矩的仆役,我信。可要说、就像柳八说的那样,是奚世涓不分青红皂白,毫无缘由地将一个杂役往死里打,我是断断不相信的。” “左右现在奚世涓已死,不可能爬起来反驳他的话了。”柴绪一时气短。 萧懿龄却并未如柴绪一般丧气,“奚世涓已死,可店铺中不是还有其他人?” 柴绪见萧懿龄毫不担心的模样,联想到昨日被哄骗的经历,不禁怀疑道:“殿下若是已经知道了什么,不妨直说,若是为了嘲弄微臣,而耽误了破案的进度,恐怕圣上也会怪罪。” 萧懿龄察觉到柴绪的想法,不免觉得好笑,“在柴御史眼中,我就是这样公报私仇的人吗?荣惠既领命查案,自然是一心一意为圣上办差。我会比您多想一步,也是因为,荣惠将案件的所有细节放在心上,将圣上放在心上,而已。” 见柴绪更加心情不畅,萧懿龄才心情舒畅地解释道:“我去奚府那日,是奚楚屏告诉了我‘谭四’这个名字,并且说,此事各人有各人的看法,要我查过之后,她才会开口。如今谭四等人已经放出去了,我想,这位屏娘子应该也快到了。” 柴绪闻言皱眉:“您怎么知道……” 可他话还没说完,外面衙役便来通传。 “府尹,外面有一位奚娘子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