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剧情,后又有这些时日得来的消息,裴子玉早已有了心里准备,对于这些事有着怎样的发展,都不觉得奇怪! 如今见齐原如此苦恼,裴子玉不由得说道:“世女已经身在水中了,游上来了,才能谈及下一步该如何做!”齐原在算计着今年春闱的事,自然也会有人在算计着,不过这人连齐原也算计进去了! 裴子玉见齐原虽然有些苦恼,却并未慌张,心知要么齐原还没有清楚的认知这件事会带来的可怕影响,要么齐原根本不在意! 可是,那本书到底讲了个什么故事呢? 裴子玉忽然惊出一身冷汗,刹那之间他所知的那些剧情在脑海中竟十分模糊了。 齐原也知道,这些事沾了手,如何还能躲得了。 只是皇帝身体康健,大权在握,怎么会有皇女按捺不住开始谋划夺嫡了呢?这不纯纯的找死么! 看着依旧淡定喝着清水的裴子玉,齐原真是越发好奇了,世人皆知的清冷娇弱公子,怎么会会有这样的心性? 这般的从容淡然,齐原只在太皇太后和皇太后的身上感受过! 难得见齐原出神,裴子玉还以为她还在忧心眼下难处,裴子玉说道:“如今世女只能一条路走到黑,搏出个前程来了,只是……按照眼下的形势,世女还要参加今年的科考吗?”科举上有污点的人,仕途必不会有那么容易的! 齐原低着头,想了一会,说道:“那是自然。” 裴子玉一怔,却说,“那可是有得苦头吃了。” 齐原眼光灼灼的看着裴子玉,问道:“裴家难不成想要避开这些事?你要知道,裴家若是今年无人参加科举,那可是十分打眼的。” 裴子玉如何不知这些事,之前一叶障目,想着裴家能避开今年的科举便避开吧!却忽视了裴氏一族今年要参加科考的族人并不少。 齐原用完膳便离开了,韩公公欢欢喜喜的来给小妻夫送补品,一进见微院,看不到齐原的身影,脸上的笑容也没了。 裴子玉收了补品,将齐原那一份让也姜送了去,自己依旧在沉思着,他总觉得他是不是错过了什么没想到! 望着桌上的补品,裴子玉忽然想到,齐裴两家婚前,裴母曾经和旬阳帝卿密谈过一段时间,她们到底说了什么? 裴子玉一直以为,这门婚事是因为他接受了,裴母疼爱他才定下的。 他当时还觉得,嫁人必不可免,为什么不能嫁给女主,还能抱抱大腿! 如今想来,这其中必不会那么简单? 旬阳帝卿势大,齐家先后三次上门提亲,媒人的身份一次比一次高,裴家还能继续拒绝吗? 裴子玉若是不愿,裴母为了爱子,或许会拒绝这门亲事。可是经历了这一遭,裴子玉的婚事可就难了,连齐原都看不上,难不成裴家心大,是肖想着皇女吗? 一个肖想着皇女的官员,皇帝还会继续容忍这样的官员留在京城吗?尤其是这样的官员还身居高位,出生大族之家? 书中,裴子玉最后是嫁给了谁呢? 裴子玉想到头痛,也没有想出一丝一毫,只留下那凄厉的生育感受! 张馥兰来到齐原的外书房,想要走进去却又转身离去。 忽的,张馥兰听到一声娇笑,这个声音他从来没有听到过。 恍惚之间,张馥兰走进了外书房,只见一个人衣衫不整的坐在齐原怀里,正在和齐原玩闹, 张馥兰霎时脸就白了,齐原注意到了张馥兰,眉头一皱,推开也姜,披了衣裳就起身朝着张馥兰走去! 张馥兰忽然疯魔一般的冲了过去,抓着也姜的头发就是一顿好打,袅袅和黄儿也帮着张馥兰打着也姜。 也姜躲闪不开,祈求的泪眼看向齐原,“世女救我。” 齐原冷眼看着,并未说话。 这一番动静让白玉听到了,白玉从耳房走了过来,看见了张馥兰,冷笑道:“馥哥儿这是做什么,帝卿不是请你回去了吗?” 白玉也不想上前掺和这些事,不管是张馥兰还是也姜,他都十分看不上这些为人,只是见也姜身上已经被挠出了血痕,白玉说道:“世女,也姜再怎么说也是过了明路的人,少君可是带着他见过殿下和老太君了。” 齐原闻言,沉声说道:“兰儿,够了!” 听到齐原的声音,张馥兰如遭雷击,不可置信的看着齐原,“你竟然护着这贱人!”他哪里听不出白玉话里有话,一个小小的奴仆都是过了明路的,他这大家公子却是不明不白,真是荒唐,真是可笑! 白玉见状,冷笑一声,走过去将也姜拖了过来,说道:“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