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爱河的女人?可是诗云为什么不是这样呢? 但浸云没时间细想了,她得赶紧包扎,然后飞快地离开,让他们快点单独相处。 “我没事,就是洛茗轩的糕点,被雨淋湿了。” 浸云走后,纪行之的语气,恢复成一种平静的淡漠。 “怎么搞成这样子,发生什么事了?”她明知故问。 他静静地抬起双眸,看着她闪烁其词的眼睛。他被扣在方府五六个时辰,叶凌等人不可能不通报他的消息。 但他并没有多余的质疑,只是说了句:“摔了一跤,已无大碍。” 高月默然无对。 他习惯了,从一开始就没指望过有谁会动用关系去救他。 没有家人,从来都是靠自己。 这么多年来,无论涉何险境,他都是凭着自己的毅力撑过来的。 所以他理所当然地也认为,这件事因他而起,无需谁的帮衬,自然也不会怪罪她袖手旁观。 他想不出生气和责罪的理由,也不认为自己有资格和立场去要求谁为他这样做。 甚至如果有一天,他死了,无人给他入殓,他也觉得这是再寻常不过的事。 他孤独惯了,对人世间的冷漠早已淡然处之。 但高月不明白,非常不明白。 她疑惑地看着他,他冷淡的眉眼里看不出任何哀伤的神色。 为什么没有反应呢?他不会心痛吗? 他为什么不质问呢? 她以为,如果他喜欢她的话,就该被她的冷漠灼伤,心痛得无以复加。 难道之前她所经历的、所看到的、所感受到的都是假象?他根本没有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