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晦气,不愿提起,便随便搪塞了过去。 眼看着即将到七月初五,寿宴之期将至。 因为全家得以团聚,此时的高月比往日更加上心寿宴之事。她可不希望兄长脱险了,父亲再出点什么事。 她一面悉心备着寿礼,一面时常回娘家找人打探,希望能从邀请名单中,认出前世那个会行刺父亲的刺客。 可惜,她并没有任何关于那个人名字的印象。只能肯定的是,见到那个人的长相,她一定能认出来。 为了万无一失,她特意提醒父亲和兄长,对刺客行刺早做防范。 不过,父亲身边本就有暗卫,寿宴这种场合,本来就会加派人手,因此她的提醒,变得更像是一种关怀。 无论如何,只要能提前认出刺客,应该就可以防患于未然了吧。 高月这样想着,转头又动起了搞纪行之的心思。 高岚的遇袭回京,突然给了她的前所未有的勇气和动力,让她对这些从前疲惫的事情乐此不疲。 不过纪行之像是察觉到她的心思一样,每天在都尉府忙碌,几乎日夜巡逻,不大回来。 特别是在她邀了几次夏如苏到家中饮酒喝茶、赏花作诗之后,纪行之更是饭都直接在都尉府中用了,唯恐避之不及。 纪行之没有和夏如苏重燃旧情,倒是高月见了几次夏如苏,有点触到旧日情怀了。 看着夏如苏湿漉漉的鹿眼尚且带着光彩,姣好的面容挂着青涩的笑靥,让她想起了从前在宫里和她还算交好的那些时日。 夏如苏总喜欢挽着她的手,贴着她的肩叫她皇后姐姐。然而嘉帝开始宠信她开始,她便人前人后两幅面孔。 人心都是会变的。她这样想,夏如苏也是这样跟她说的。 纪行之虽然不知道她的心思,但敏锐地察觉到,高月频繁地邀约夏如苏来,必然没有好事。 果然,才过了几日,高月又差人去夏府给夏如苏传口信,请她来新修缮好的弦月轩中喝茶。 夏如苏先前几次过去,虽说表面上两人都相谈甚欢,举止亲昵,然而也看得出来高月只是回她些浮淡的套话,并无法感到真切的交往。 眼下进宫在即,实不愿再出去横生枝节。 然而高月派人一请再请,没办法,只好赴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