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更上一层楼。在最缱绻缠绵的时候,盼儿总爱往他怀里躲,他便逗|弄盼儿发红的耳垂,掰正她的脸,要她看他,希望这样就能让她记得,眼下充盈的纵情欢愉是谁在给她,想她从此以后都只念一个名字,只属于他盛武杰一个人。 每次见到盼儿耳尖绯红,整个人细细地抖起来,他就知道盼儿快要受不住了。 他学坏,总会趁这个时候,把绕在自己背上的双手撩下来,扣住手腕将盼儿双手举过头顶锁在床板上,支起上身。盼儿悬空着难受,逃不过要念着他名字来求饶。 一声司令是盛武杰最受不住的,周身都被这气息牵着走,情|潮里的动作越发不管不顾。 朦胧中看见盼儿汗泪交加,眼尾泛红,盛武杰又将人抱起来,贴着问她疼不疼。 就算盼儿点头喊疼,他也是想忍都忍不下来。每次交代以后都要很久才能回过神来。他见盼儿挂着泪痕,忙抬手又是擦又是亲,这才意识到自己真不算是个会疼人的人,为这迟到的心疼生出些自责来。 可窗外的雷雨还舍不得停,凉夜才过了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