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这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盛武杰喜欢孩子,大可以找别的女人生,反正她是不会要生的。 “我还是没找到陈先生,他的住处,教室,火车站,都没有踪迹。”盼儿担忧地道。 “文化人嘛,就爱乱跑,说不定过些天就回来了,”黄高飞没当一回事,“反正我的体罚有一年呢,有的是时间等他。” 远处,朴老师走来,盼儿拍了拍黄高飞的肩,道:“我觉得没那么简单。找他来问问。” “行。”黄高飞跟着她,两个人跳下桌子,正当黄高飞要替盼儿开口询问的时候,盼儿冲上去对着姓朴的肚子就是一脚,枪杆子砸向他的肩膀,逼他跪到了地上,反手又把枪口对准了他的脑袋。 一套审讯犯人的动作流畅到黄高飞都看得心惊胆战:“......不是说,就问问吗?” 盼儿摆出一副要将朴老师就地枪决的模样,仰了仰下巴,说:“对啊,问吧。跪着问才榨得出汁儿来。” 朴老师除了脸色发白,倒也没有流露出太多的害怕,瞥着眼睛看着盼儿,说:“好歹换个地方,别对着我的学生。” 枪杆子对着他后脑勺就是一下,“谁他妈是你学生,我说的话都忘了是吧?”盼儿说着,蹲下来看他,抿着嘴作出一副坏人模样,故作深沉地点点头:“行啊,朴老师不服管教,以为我真不敢动你?来!老黄,上大刑,给他点厉害瞧瞧!” “…啊?”黄高飞是个拿枪开炮的少尉,又不是明朝的东厂头子,行刑这种事情,盛武杰从来没教过他们,他还从来没在盛武杰嘴里听过 “上大刑”这三个字。 可盼儿朝他挤眉弄眼,他无奈只得跑过来,拍了下朴老师的头,威吓道:“你以为你是谁,他渡边是外交特批人士,谁都动不了,你可就不一样了,区区一条走狗,别太看得上自己。” “老实点!”盼儿朝黄高飞竖了个大拇指,两个人互相点头鼓励,还真的以为自己演得凶神恶煞。 朴老师脸上的神情,显然不觉得他们可骇,轻笑了一声,道:“你们别想从我这里问出陈先生的下落。” 盼儿一顿,脸上冷下,声音认真起来:“下落…所以,陈先生确实是失踪了。” 中文并非朴先生的母语,他不明白自己这一句话为什么让盼儿听出了破绽,只得沉默。盼儿拿枪压着他走,特地去孩子们面前绕了一圈才往盛宅过去。她不让姓朴的进盛宅,把他锁到了空马厩里头,拿了根绳子将他手脚捆住,再把他双臂朝上吊在了马厩顶梁之处。 盼儿手里拿了条鞭子,双手交叉在胸前,翘着二郎腿坐在围栏上,死死盯着这姓朴的,道:“不交代就饿死你。” 她身后不远处,盛武杰和黄高飞偷偷跟在后头,两个人都不敢出声,安静了多时,黄高飞心虚地道:“这,马厩不密封,外头人来人往的,看见女人在这儿行刑抽鞭子,会不会太影响咱夫人的形象?” 盼儿那副张牙舞爪的模样,看得盛武杰实在憋不住嘴角,他靠在柱子上,嘴上叼着烟痞笑。吐了口烟道:“这人知道陈先生的下落,审讯就是最基本的流程,夫人形象怎么了?这根本就是楷模,以后碰到类似的情况,你们就按夫人今天的流程来,改天你写到军规流程里去。” 盼儿审了一整个傍晚,盛武杰就在远处盯了她一个傍晚,眼神没有片刻的离开,却始终都没有靠近。他最近意识到,盼儿不是笼中鸟,不需要被告知该如何行事,她总有她的办法,不是最优解,但总是专属于她的办事风格。任她自由,兴许才是留下她最好的方式。 但这不代表盛武杰什么都不做。 小厮来人道:“报告司令,门口有几位渡边商会的门人,求见夫人。” 尽管渡边不在北岭,渡边的手下也会互相照应,见朴老师没有回来,他们四处打听之后寻到了盛宅门口。盛武杰看着盼儿小鞭子挥得依旧嚯嚯作响,兴致还是高涨,便掐了烟,转身要替她挡开门外的不速之客。 张口就要见盼儿。真他妈想拔他们的舌头。 但眼下仍旧不到拔枪的时候。他压抑住心里翻滚的暴虐,见到渡边门人的时候 ,张开双臂,笑得灿烂,把人哄去了大观园喝酒,不到子时,渡边门人已是醉得竖着进,横着出,盛武杰留了一个稍微能站的,带着去了马厩,把人拴在了外头。 他叼着烟,手插着口袋溜达回到马厩,盼儿已然累得坐在地上,而姓朴的正站着装睡。 “媳妇儿。”盛武杰没朝姓朴的多看,盘腿坐到了盼儿身侧,搂着人小声问:“累了是吗?” 盼儿抱着鞭子,小脸气得圆鼓鼓的,说:“不行,我今晚上一定要熬死他。” “眼睛都熬红了呀。”盛武杰手背抚过她的脸颊,“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