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蚕(2 / 3)

还是给蚕吃最嫩的桑叶,只摘每个枝头第三片,这样就要摘很多枝头才能摘够足够多的叶子,还好他们有四个人。

白鼻说:“可以吃大叶子了啊,主子,主子…”

苍术阻止白鼻,主子爱用什么桑叶就用什么桑叶,为什么非要去阻止她呢,她一个人来不及摘就帮她摘,主子做什么苍术都支持,都包容。

桑叶每两个时辰就要喂一次,晚上都是苍白二人起来去喂。

这天起床,白鼻冲进来说,“姑爷,苍术不在,我这边忙不过来了,主子这个头,您给梳梳吧。”说完就跑出去了。

四皇子也是习惯了,每天有两个大男人围着自己老婆,今天反而有点不习惯了,这梳头虽然不难,但是这女头的式样确实不太好弄,越梳越乱,只能先梳梳整齐,虽然如此,但是恶露还是很开心四皇子为她梳头。

正在四皇子不知所措的时候,苍术回来了,接过梳子:“姑爷,我来吧,其实梳头画眉都能增进夫妻感情,其实主子天生丽质对发式不挑,只要在男发的基础上,稍作变化即可,比如把额前的小碎发挑出来,再把这挽上去,再用发簪固定一下,就行了。”

四皇子看着苍术示范,一步一步,每个动作都细致入微,苍术眼中的温柔都要溢出来了。

四皇子一直对恶露与二仆之间的关系颇为顾忌,虽然自从进到这个家来,看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私情,虽然他们确实比较亲密,四皇子对二仆的态度也是十分微妙,一直猜不透其中的关系,毕竟在外面传的挺香艳的,说是恶露豢养在身边的两个男宠,以满足她随时的□□。

以前,四皇子在宫里,无聊时候经常听宫人们说恶露的各种无耻行径,以她在外面流传的各种丑闻事迹编成各种段子取乐,比起端庄贤雅的姐姐,宫里人更喜欢传恶露的事情,所以对四皇子来说,恶露是陪伴了四皇子成长的无形玩伴,她那些事拌着三分夸大六分编排真真假假的传到四皇子耳中,很多事他也不知道真假,反正这段时间来看,并不能全然相信,但也并非全部空穴来风。

这些日子在乡下庄子里,养蚕养鸡养鸭的日子,开始恶露觉得有趣,时间久了便觉得有点无聊,外面几个孩子跑来跑去的玩耍,恶露看着那些孩子说:“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庄子里的人,这么苦还生这么多孩子,在庄子里也就这个娱乐,这些日子下来,我都觉得有点腻了,我都有点想念老二(二皇子)了。”

苍术拿出一根糖葫芦给恶露,“就知道你无聊,今天早上赶大集去给你买的。”

恶露惊喜不已,看着糖葫芦两眼放光,“居然也有卖糖葫芦,你怎么不叫我一起去?”

“说的你起得来一样,乡下的赶集可早了,天没亮就散了,你还是好好睡觉吧,再说除了卖的东西,你都用不上。”苍术看着恶露说,眼神里有一种慈爱。

四皇子打量了一下苍术,身材挺拔高大,四皇子往苍术身边站了站,比了比,比苍术矮了许多,但是四皇子尚且年轻还能再长高。

四皇子还没吃完苍术的醋,又听到恶露说想二皇子了,突然反应过来,伸手捏着恶露下巴把她从糖葫芦上转向自己说:“你当着我的面,想我二哥可还行?”

恶露放下糖葫芦反捏四皇子的脸说:“对啊,我还想你大哥,你父皇你母后,我想你全家!不行吗?!”

四皇子松开恶露的下巴,来掰她的手,恶露从来任性惯了,根本不在意别人的感受,全然没有感觉到四皇子已经在吃醋了。

又过数日,蚕开始结茧,但是还是有一小部分需要喂养,于是恶露又出去采摘桑叶,谁知道刚到桑叶地里就下起磅礴大雨,苍术虽然立刻回去取了蓑衣,还是淋了雨,衣裙都湿漉漉的,回到屋子里,白鼻拿来毛巾,要给恶露擦干,苍术给他拿走了毛巾给了四皇子:“姑爷快给主子擦擦吧,别生了病气。”又指派白鼻去劈柴烧水给主子洗澡暖和一下身子。

白鼻看着被拿走的毛巾有点儿生气,嘟着嘴巴不开心地走了,苍术见他不开心便跟出去和他一块儿。

白鼻嘟着嘴:“你怎么老是帮着姑爷?我刚要给主子擦干,你就给了姑爷,哼!”

苍术一脸无奈,一个个的都不是省心的人,“你想想,姑爷是主子的什么?是主子的夫婿,是主子的爱人,对姑爷好就是对主子好,你这么大的人不长点脑子,个头比我还高年纪也不小怎么这么蠢,让姑爷给主子擦头发是让他们增进感情,再来,以后我们也不可像以前那般与主子太过亲近,免得姑爷再吃飞醋。”

“吃醋?这才哪到哪儿,主子从小到大都是我们伺候的,从前澡都是我们给洗的。”白鼻也是个心里毫无男女之别的,只知道从来就是这样,怎么就不能这样了。什么都往外说

苍术拉拉他的衣袖,叫他小点声:“从前是从前,如今哥儿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