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鸢的伺候。 她却不上那六殿下的当,随口一说,“我可是已经向矜玉和绵绵说了,六殿下与一秀女私相授受,得了不少好的锦缎,却没给她们。” “打住。” 李通缓缓凑近,咬着牙抱怨,“你这般无耻是何谁学的?” 伏鸢握笔在他手背划了一横,笑得狡黠,“自然是六殿下教得好!我也打听过了,六殿下开府以来,府中从未少过美人。坊间更传,六殿下在秀女中有位心上人,一直让你牵肠挂肚。” 她捻着笔尖,无辜道:“这其中是真是假也不得而知,但你既想以此掩盖目的,装成纨绔,那这谣言我多传些,也不会使你本就不怎么样的名声更烂些。” 李通却是从容自若,“我的名声不好,你会高兴吗?” “自然。” 伏鸢见他这颇为不要脸的模样,难忍嘲笑,“也不知,是不是我有意无意地透露你与歌姬厮混一事,衿玉倒是觉得你......” 她连连惋惜,“不可托付。” “既如此,便说说这忙是什么?” 李通笑地勉强,有朝一日竟轮到伏鸢来威胁,着实意外。 伏鸢取出一早便写好的情诗,“照着你的字迹写的,只需你亲自交给佟陶即可。” 李通不解,“就这样?” 他正想打开一看,却被伏鸢连忙按住,见她脸颊泛出的绯红,自觉不妙,“你该不会写了露骨的话吧?” “不重要。” 伏鸢点了点瓶中的枯枝,却是想到了那日宋婕妤俸禄的事,“如今管充华有孕,宋婕妤银钱的来路你可查到些什么了?” “是我那好二哥在暗中相助。” 李通却松了口气,“如此看来,宋将军也并未将那宝全压太子身上。李适难堪大任,已是不争的事实,二皇兄母亲贤妃,出生永安望族。因皇后容不得他,父皇才不得已给柱国个面子,让他长于渠陵。眼下他人还未归,这宫中见风使舵之人便也不在少数。” 何况这次烟洲的兵权被李通和曲家夺了去,二皇子只怕不会善罢甘休。 伏鸢也发愁,“渠陵富庶,号称寅朝金库。可他是有野心的人,岁贡之数他若不贪,如何能满足宋将军的胃口。二哥眼下并无差事,你何不让他盯着些?” “伏鸢,曲玄珏不可太信。” 李通见她皱眉,解释道:“这话是呈昭托我带给你的,他说的话你总该信了吧。” 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兄长这些年的信件中也不怎么提及二哥,他们都在瞒着伏鸢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