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地挣扎,才可在昀京的中心求的一线生机。可秉持着她一贯的嚣张,伏鸢重重拍开了那只早已沾过人命的手,“让你失望,我还有命吗?李通,自我认识你以来,不择手段这四个字便是与你密不可分,但现在该换个形容了。” “哦?愿闻其详。” 李通竟有些期待伏鸢的用词。 “至死方休。” 她一脸肃穆地看着六皇子,不带除同盟外的任何一点多余的情感。那茶盏中飘落的几片酥皮饼屑,也在茶汤的滋养下,缠上了褐色,二者即使相融,身处一地,却仍然分得无比清晰。